”
可惜是她的暗卫,别人说不定也有喜爱之人。
玄一走出房间,在门口顿了一下,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心脏跳的就要蹦出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立在房顶,摸了摸心脏,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疑惑地抬手切脉:“我这是中毒了吗?”
这么多年,杀人都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实在是匪夷所思。
周尧全然不知自己的一个举动,惹的玄一充满疑惑,心里掀起骇浪。
晌午,玄一提着食盒在门口踌躇半天,最后硬着头皮走进去:“陛下,用膳。”
周尧正低头看着今日的奏折,头也不抬道:“镇远侯在建安侯,宋岩的夹击之下,兵败,手下的将士已经归顺,只是镇远侯下落不明。”
玄一在桌前布膳道:“陛下所期盼的捷报终于到来,恭贺陛下。”
周尧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搁下笔道:“如今镇远侯极有可能去兴州,如此重重包围,绝不是他镇远侯可以逃脱的。”
玄一盖食盒的手,微微一顿:“您的意思是,其他三国……”
周尧坐下,轻笑一声:“还记得行宫之时,第五波人马吗?”
“如今,大晟内乱,其他三国自然是乐于看见大晟动荡不安,所以必定是暗中支持,时至今日,朕都不知道,第五波势力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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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所图昭然若揭,镇远侯所图不过这张椅子……”
玄一将碗放在她手边,猜测道:“许是也跟三国一样的心思。”
周尧淡淡一笑,也不再想这些:“或许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吃过饭,周尧将余下的几本批阅放在桌上道:“不知道林州知州之死,是否能尽快破案。”
堂堂一州的知州,说死便死了,幕后之人实在是胆大包天。
玄一收拾东西道:“陛下,今日我们走水路,自茶园县,到林州,有一河可直接到达林州的码头。”
周尧闻言心思一动,她当时筹备运河之时,便有想法将河道修整,由一个部门专管河运交通一事。
若是此想法可行,那交通便利不少,南北贸易往来密切,朝廷的诏令也宣传的到位。
绝不可能出现嘉荫县那般荒谬的事。
河边,微风轻拂着碧波荡漾的河面,两旁绿树成荫,碧水潺潺,让人十分心旷神怡。
周尧皱着眉看着面前的竹筏,眼角一跳……
就几根竹子绑成的竹筏,她感觉自己需要一个救生衣。
哟,还贴心给她放了一张椅子。
她的大船呢!
能躺下的房间呢!
玄一轻咳了一声道:“陛下,茶园县虽然河面宽广,但是王县令明令禁止不可打渔,不可在河面行船……”
???
周尧神色自若,嗯了一声。
内心:啥玩意,那个狗登西,问斩好啊,问斩之后,喂狗好了,别浪费他那一身肉!
玄一见她神色如常,想来是没意见,抬手道:“登船!”
周尧目光落在竹筏上,捏了一下衣袖,扯起一个勉强的笑踩了上去。
竹筏直接一晃,鞋子毫不意外地湿透,玄一连忙扶着她坐下:“陛下,竹筏很稳的。”
真稳呢?
周尧手指用力地扶着椅子,嗯了一声说道:“好。”
真的不会散架吗?!
以她看小说的经验,不少都在河里打架啊!
玄一拿起一旁的竹竿撑起,前面两个禁卫同样拿着竹竿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