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

不是吧，方才那五只狼那么难对付，里面竟然没有狼王？

狼王去攻击秦十九了？

赵义说完，就看向地上倒着的狼的尸体。

这么看，这五只狼，的确比他杀死的那一只略小了一圈。

田言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方才我就觉得，那五只狼里并无首领，原来是去了你那里。你对这些狼的变化，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赵义道，“灵气复苏，万物复苏，不光人的潜质提高了，能修炼更高深的功法，上到更高的境界，动物、植物，也是如此。”

“如今你们所见的，不过是动物有所变异。再过一段时间，你们或许就能见识到植物变异了。”

要知道，在修仙世界那边，不仅有妖兽，植物有些成了气候，也是可以捕猎妖兽甚至是人类的！

而若是成为了妖怪，那就是进入了一个物种都变了的领域。

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一旦成了妖怪，都可以行动自如，甚至是变化成人形以及其他各种形态。

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妖兽与妖怪之间，也隔着一层壁垒，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打破的。

而赵义所说的话，田言跟儒生们听了，也觉得自己与对方像是隔着一层壁垒。

对方所说的话，每个字都听听懂，可连在一起，怎么就听得有点让人迷糊了呢？

灵气复苏？

动物变异？

植物变异？

什么灵气复苏？

“秦公子所说的灵气复苏，莫非就是指的妖魔横行？”田言好奇问道。

赵义这才想起来，这种说法，这样的名词，在天网之谷里，那是人人都已知道。

但在外面，除了听说过这种说法的人，其余人，哪里能知道什么是灵气，什么是复苏？

他有点敷衍地解释道：“所谓灵气复苏，就是指世间规则、力量产生了变化，过去神仙、妖魔只有传说，从今往后，却很可能成为现实，甚至是自己成为其中之一了。”

人类堕魔，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修仙之人修到了一定水平，在普通人看来，不就是所谓的神仙吗？

田言微微蹙眉，还想问更多，可看“秦十九”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并不想继续再聊这个话题。

儒生们听得目瞪口呆，想要反驳，但他们一路走来，所见所闻，又让他们无从反驳。

他们意识到，“秦十九”所说的这些，很可能会成为现实！

妖魔、神仙，以后都会陆续出现吗？

那还有人类什么事？

一旁的商人、仆从、舞姬们听了，都露出了仿若在听天书一般的茫然跟恐惧。

唯有虞姬，听着这些，美目流转，异彩连连。

赵义说完，感觉到旁边的人正在看着自己，转头看去，看到的就是眼睛发亮的虞姬。

“恩公，那……人能做神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