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你自己是个什么性子你自己不清楚吗?如果是你做了皇后,这宫里朕还会有其他子嗣诞生吗?这些嫔妃又还能有几人能活着?”皇帝一拍桌子怒声吼道。
“我儿子为什么不能争夺太子之位,历朝历代那个皇帝不是从夺嫡中脱颖而出,凭什么到了我儿子就不能争不能抢?”德妃理不直气也壮。
“你真是不可救药,朕为老五取名庆字,寓意他事业成功、祥瑞、福泽绵绵之意。
反而让你因为名字责怪怨恨朕,你心思缜密,精于算计,朕多次隐晦暗示你多少次,你那一次把朕的话放在心上。
现在为了夺嫡,更是下此毒手,你的心思已经不能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歹毒至极!”
面对皇帝的斥责,德妃没有半点悔悟。
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奔着皇后之位去的,她要做皇后以后是太后。
但是,皇后这些年的做法让她找不到机会下手。
所以,她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这么多年她一直韬光养晦,就是等着儿子成年,可以上朝理事。
本来这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半路上却杀出了一个苏暖。
太子不但成亲了,还有了子嗣,后面更是培育了土豆红薯,在朝堂和百姓眼中的更加深入人心。
这一切都是苏暖这个女人整出来的,如果不是她,太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没什么可说的,只恨自己低估了苏暖。
“朕看你是没有一点悔改之心!”皇帝满眼失望的摇了摇头。
“皇上想要杀我吗?那就动手吧!”德妃说完,露出一丝冷笑。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没有一点悔悟,甚至还这么嚣张。
“皇上也看出来了吧,我兄长贺丞相,是当朝丞相,天下文人学子的榜样,朝堂上一大半的官员都与他有关,你若是感动他,你试试看你的朝堂还会如现在这般稳固吗?”德妃满脸得意道。
南宫承正想反驳,就被苏暖紧紧握着手掌,示意他不要出声。
德妃的嚣张发言,吓得贺丞相连滚带爬,跪在大殿中央。
这个女人不是妹妹,她就是个疯婆子,一个疯起来拉全家一起下葬的疯子。
“圣上,圣上明鉴啊,微臣从来没有结党营私,没有半点危害朝堂的想法啊,微臣的母亲得了失心疯 ,想必贺涵也是遗传了我母亲的失心疯,请圣上明察秋毫啊!”贺丞相声泪俱下讲述着自己的委屈。
“你的意思就是,德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病情了?”皇帝意味不明的问道。
“还请圣上明鉴,德妃以前是什么样的,圣上和皇后肯定清楚,她也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一切都是因为失心疯引起的啊!”
贺丞相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
“微臣知道,就算德妃她突发失心疯,也掩盖不了她犯罪的事实,但是请你看在庆王的份上,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这件事对皇室和庆王都不利,还请圣上三思啊!”贺兰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额头磕的砰砰作响。
“够了,我没病!不用装了!”德妃大声呵斥。
她要是有病,就不会拉贺家下水了,明明只要兄长两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那需要啰里吧嗦的。
只要兄长愿意保她,皇帝根本不可能会对自己如何。
如果皇帝要杀她,大不了大家一起下地狱。
她可是知道兄长和易王,还有北狄有交易往来的。
南宫承紧紧握着苏暖的手,与苏暖对视一眼后,又敛眉沉思。
再等等吧,还不到出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