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我的想法一直演下去了。”
“你们不是想让我胡氏一家在你们这么从黄家子弟面前消失不见吗?那好我就偏偏让你这个如意梦想竹篮打水变作一场空吧!否则,你们也不知道我狐家也不是一个好生对付的善主。”
一时之间,一旦这样异想开来,那胡氏马上又接着刚才的不惑之言说。“哈,哈,黄老儿,连你们身后的那么多黄家子弟都给你老撑腰了,难道你老还不敢与我这个狐氏唯一的溺女子单挑吗?”
“依我看来啊,若是你黄老儿现在在声势这么旺盛的时候,还不敢跟我胡氏一决高低的话。只怕之后你再想在这么多黄家子弟的面前抬头做人的话,那你早就是昨日黄花不复存在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你黄老儿一个人的莫大损失吗?况且,我一个溺女子也不见得就能把你切底打败了。”
唉,见得人家一个溺女子都把话说得那么捉袖见胁了,那黄老儿终于心动地两目环视了四周一遍,眼见此时的情形和那胡氏口中所说的情形差不多一个样了。他当即冷冷地睥睨着眼前的胡氏说道,“唉,那也罢了,你狐媚娘不就是想看看我在这么多黄家子弟的面前出丑吗?那好我黄老儿就潢足一下你的好奇之心吧!省得死到临着头了,你小丫头还是不明不白的。”
真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了那么久的心
计,终于在那黄老儿此时的善意首肯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颜面应承了自己的挑战之约,胡氏一时真是感觉心明机净,天空湛蓝,老天终天开眼了。原来她心中所有的一切计划,从此时此刻开始都毫不犹豫的向着她豫定的目的和方向发展了。而且就连她现在看起来的样子,胡氏好像也是一脸兴奋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但是,在这种特别难耐的情况之下,胡氏仍然是不敢大大的放心和现露出自己的一腔想法来的。毕竟,这是棋行一着的险招,若是在这过程中有半点的松懈和不小心,都会让对方正在陷入自己设计之中的牢笼有可能半途而废,甚至还得反受其噬。所以,即便是现在看到了所有希望的曙光,胡氏仍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的。毕竟,这是关系到她一家三口的生死大难问题。
然而,场面上所有的事情,又全都不尽如胡氏所设想的那样演将下去。外围之外那么多的一众黄家子弟,此时却也是有人持支持那黄老儿的畏宿态度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反对的理由,那自然是作为主心骨的黄老儿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一个胡家女子的挑战呢?毕竟,这黄老儿所代表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颜面,而是整个黄家人的颜面。
若是打赢了这胡氏的一个弱子那倒是好说,若是被人家这个胡氏的溺女子打败了,那岂不是让他们这一众黄家之人跟着说颜面不就,只怕最少还落得以多欺少的把柄,然后就让他人在这个世上道听途说的添油加醋的风传开了。
“唉,五仙之中赫赫威名的黄家子弟,居然靠着这么多人多势众的乌合之众,来欺负人家胡家一个弱女子了!看来黄家这一帮乌合之众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那里配称有五仙之中第一好仙之称呢!”
可是,如果那黄老儿和胡氏单挑之后,若然败北那凯不是他们的损失?但是,如果若如他们所希望的那样,那黄老儿终是胜得有一些不光彩。毕竟,一个溺女子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之下,她都得苦尽自己的所有,才能在这闪天动地的氛围中见证自己所作出的奇迹。
果然是人多口杂的祸乱,在另一派人物的直面反对之下,那当中差不多就点头答应胡氏单挑的黄老儿,此时居然又犹豫了起来,即时担着一双望眼,很是狡猾而警惕地盯着四周的莫名变化。那狐疑的情形即时又无缘无故的呈现了出来,很是惊讶而不置可否地打量起眼前站着的胡氏来。
胡氏大见此状之下,一时就要急将反驳起话语来,谁知那黄老儿就已经抢说开了。“哈,哈,你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