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是师弟如此说来,那可是尊主真心想照顾上我了?把左师弟这玩皮的小子交与我来调教?只怕是尊主心里另有打算吧?” 直到此时,清风道仙原本想着法子想把事情说得委宛含蓄一些的,但是就在这贬眼的一瞬间,自己所有的意图和心事都被人家一言戳空了,顿时觉得莫名的委屈和尴尬起来。虽然‘虎喷’大仙已经和大师父钟灵通冰释前嫌了,但是毕竟还是好事还在热头之中,贸然开口求人总是带着莫名被人怀疑的嫌疑。如此一来,即使是清风道仙能说善道,但在这样的特定环境之下多少有一些言不由衷。 好在‘虎喷’大仙多少能得出其中的一些道儿,眼见自己一言就把初次登门的清风道仙嗌死了,马上改口笑意深长的自我解嘲道。“唉呀,清风师弟,不管有什么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虎喷’师兄虽然二十多年不涉足红尘俗世了,但是多少还会懂得一些人情道理。你若是有什么言不由衷的苦处,只管对‘虎喷’师兄说了就是。” “虎喷”师兄能帮得上手的一定不负你此行,若是不能础手相助的,只要能用到你师兄的 十万分之一机会和希望,你都不要和师兄我客气。只要你说出来,我必予取予以之。” 蓦然听得虎喷大仙这样闯开心怀的一说,原本还自觉内疚的清风道仙此时真是愁眉舒展,喜逐颜开,连日来所有的侮气一扫而光。他顿时高扬眉头,直接爽快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才情不自禁的由衷说道。“唉,难道‘虎喷’师兄一片坦荡胸怀,若是我清风道仙再有什么隐瞒下去的话,那就真是愧对师兄你了。” 说着,猛又盯眼看了旁边的左白枫一眼,再环目四扫了周围一遍,见没有什么特别之人靠近过来,可能不会把他们此时的说话偷听了过去,然后再传扬开来。此时,清风道仙清清自己沙哑的嗓子才认真的说道。“不瞒师兄所言,尊言嘱托我此翻带着左师弟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就不知‘虎喷’师兄到底肯不肯赏脸帮这个忙了?” 听得清风道仙这样一说,好像说得自己仍是极不乐意接受雪松山的高人前来一样,‘虎喷’大仙立即沉下一张脸来解说道。“唉呀,清风师弟,你真是见外了。你不记得我刚才说着什么来了,你不会认为你的‘虎喷’师兄就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吧?多少我得对得起我刚才夸下的海口呀?不负于人,不负于我!” “清风师弟,你们此翻前来尊主有何要事相托,你总得说明白出来也好让师兄我心里有所准备啊,总不至于让师兄我临时抱佛脚,到时白忙一趟吧!” 一时间,见得‘虎喷’大仙说得如此诚恳和急促,好像清风道仙不捅破这个迷底他就无法安心实意一样,从始终都是无法逃避开这个困绕之局。但是,一回头又见得左白枫此时急切的心情也是一波一浪的,起起伏伏,忧忧戚戚的样子很是凄迷,想着再这样拖延下去隐忍不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丑媳妇终是要见家婆的,倒不如一挠头,心一狠就如家珍的说开了好,大家也不用再打哑迷似的猜着对方的心思了。 一想至此,清风道仙就像豁然开朗的天光之境一样,整个人的身心莫名的高涨起来。但是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如此直白的说将开来,只怕眼前的‘虎喷’师兄一时计较开来,那岂不是双要坏了左白枫这小子的好事了。 于是,转念一想,计上心头,清风道仙随即就清了清自己沙哑的声喉,马上对着还显得一脸疑问的‘虎喷’大仙笑笑说道。“‘虎喷’师兄啊,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尊主觉得你成名不易,又是咱们雪山中有名的人物,怎么可能一上台比试就被左师弟压抑了呢?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缘故吧?” “尊主为了不让‘虎喷’师兄自觉亏秽, 心生怨恨,故命我带着左师弟前来后山守园之地向你讨教,而且一切事谊皆得听候你的发落。目的就是让你治治左师弟这小子的狂妄嚣张之症,灭灭他威风,也好让他自觉醒悟,不致于以后持已之强而走上歪门邪道。” 但是,此时只等清风道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