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老爷,你别说这些气话了,你激不到我的。你就等着外边这么多人,对你的白府来一次切底的蹂蔺和践蹋吧!”
“若是你现在想带头逃跑,企图掩护那个百年狐妖逃避这么多人对她的仇恨和制裁,你们白府一定会成为咱们这么多人的公敌。”
“至于熟轻熟重,你自己就衡量衡量再把握吧,我赵二狗就不帮你做这个决定了。”
听着赵二狗这一翻无情无义的说话,白老爷简直就气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在白府做过小差的赵二狗,今日竟然甘当那些打着‘驱魔除妖’旗号别有用心的人的马前卒,特特地揪着自己而不肯放过他的三女儿。
但是,在这样情急危难之时,白老爷又不能偏偏指望于他赵二狗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色,可以左右或者挽救白府眼前这一场受外人冲击的危机。他之所以这样数落和驳斥赵二狗的原因,主要是不想让赵二狗成为冲进白府大院的第一个急先锋。
否则,白老爷真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失败之极了。到头来,非但没有风光如意的画面,反而落得自己曾经聘用过的奴仆先反对起他这个老东家来了。
可是,事实就摆在了白老爷和一众人的眼前,他府中曾经聘用和兼顾过的一个下人赵二狗,今天已成了引领外人冲击白府的急先锋。
他怕他一
冲将进白府来,就能轻车熟路带着一众外人找到三儿的卧房,然后和他们一样把白老视为掌上明珠的三儿捉将出来,公之于众,毁之于言。
然而李伯和刘爷如在耳边的摧叫之声,就仿佛一道摧着命运逃跑的圣旨,让白老爷在这两难之间作出最好的选择。白老爷自然是明白他们二人的意思的,如果他先顾自离去,或许会对现场沸腾了的人群自然有一股安静的气概。又或许能够拼息他们此时的进攻脚步,不至于让白府的人员遭受一场无辜的洗戳。
当白老爷正陷在该走还是该留下来的蹰踌之际,耳后边猛然传来了王夫人的尖厉之声。
此时,但听得王夫人在白老爷的背后絮絮叨叨地诉说道。“白富贵,你这个白眼狼现在看到白府的危机了吧?老娘先前有没有说错啊!都是你这个白眼狼做的好事,不这样宠着你的那个三儿,白府就不会有今天这一般的是是非非了。”
“既然你这么宠爱你的三儿,现在祸事来了,你为什么要躲躲闪闪的啊?为何不自己去把眼前的祸事搞掂啊!要我看啊,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东游西逛,那里把持过这个白府的世事啊?”
“如今祸事来了,正好让你这个白眼狼偿偿被人追被人剐的滋味。要不然你永远不知道世事艰难,什么叫做求人不如求已!”
白老爷蓦然被王夫人这一吼,陷在心中的怒火马上又繁衍开来。他一边狠狠地盯着迎面走来的王夫人,一边极力压抑着心中就要奔涌而出愤怒之情回复道。“夫人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计较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你我之间不就是那些鸡毛算皮的小事吗?急什么啊!能不能等三儿这一档子事情过去了,你喜欢怎么清算就怎么清算,喜欢怎么割裂就怎么割裂,千万不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来瞎唱什么反调啊!”
不等白老爷的话语落地,王夫人就已经竭力的讪笑开了。
“哈,哈,白富贵,你说得真轻巧。”
“白府所有的事情经你这么一说,都成了这般轻巧而实质性的东西了。就连现在这一众拼死往咱们白府冲的外人,你也可以不当一回事了?”
“啊哈,白眼狼,这还真有你的!”
心中的愤瞒愈积愈烈,眼中的怒火如泉水般喷涌而出,王夫人此时的表情已经到了再没有一点好看的余地,她此时生硬地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鼻孔里呼吸着急促而嚣张的脾气,直接就对怂上了眼前的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