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富贵,你居然咒骂我是一只吃子不吐骨头的母大虫?这样恶毒的话你也骂得出口中?我,我,真是想不到你会如此让人恶心!”
王夫人一时凄然苦语,满脸的惊疑一时又万般无奈地较真道。“白富贵,真有你的,我王篱凤今天算是低估你了。”
“直到今天,我王篱凤不得不承认瞎眼了,总算是白搭上了你白府这一条破船,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不说,可能还得赔上老娘和一班子女的性命和大好前程呢!”
“哈,哈,骂我还泼妇呢?你怎么不说说你就是一个鳏夫寡妇呢!我就不信了,天下这么大,外边这事儿全由得了你一人作主。”
然而,王夫人的话还未能好好的在白老爷耳边落定下来,就听得白老爷拼力而说道,“沷妇,你放心好了。有我白富贵在白府顶立的一天,绝不会让外人或外力再伤害我的三女儿,也不会让谁无端端地就抢夺了你们的性命和大好前程!”说着,凌厉的语气似是容不得他人有一丝怀疑和驳斥,就只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哈哈,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啊?”王夫人讪笑而言,语气中充满一股讥讽而又轻蔑的味道。
“哪,当然了,不然你又以为如何啊!”
……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对顶起来,霎时又把刚刚陷入了战争的厢房无情地燃烧起来,似乎要把这一房狭小的空间切底捅破一样,绝不留下一点多余的压抑。
当然了,这时白老爷表现得如此气愤和衰妥,也难怪他此时此刻正陷在回想起曾经逝去的父女情谊之时,他的内心已经深深为曾经错过的父女之情觉得内疚万分了。只是眼下如此突然做作之举,不为别的,只为眼前这一份割舍不下的父女情缘。
而王夫人此时恰巧又赶急在外边她所亲历的奇闻怪事之上,两人的误会自然是越陷越深越来越难解了。
可是,看着躺卧在床槢之上的三女儿,白老爷的心中又不忍相扰了。他昂头长叹了一声,当即就奴目示意王夫人,再有什么相吵稀奇的事儿,一并跟着他走到厢房外商讨。免得在那儿,又严重影响了三儿的休养。
王夫人此时倒也是很识趣一样,没有再啰嗦半句就毅然跟了出去。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倒也显得有几份小羊糕咩咩叫的可爱。
二人就这样对坐在院中的小亭中,先是各不言语,仿佛敌对一般,彼此的心里还在为对方斗呕着一腔干咳了的怨气,谁也不想先打破这一个僵局。
静挨了一阵,还是白老爷先动动嘴唇说开了。“夫人呐,咱白府现在正是
多事之秋,你可不能带来折我的台啊!以前我已经愧对三儿了,现在在她最需要父亲的时刻,外边有人都那么热心肠的她了,我这个做爹的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可是,老爷啊,你知道外边的人对咱们白府潜在危害是多么的严峻吗?我是心急这一座白府的所有才恨铁不成钢的。”谁知在白老爷这一翻带着伤感郁闷之情的劝说之下,王夫人终于第一次把她最担心的问题柔声地说了出来,好像还带着一股从没有过的的气馁之意在流转。
“唉”,白老爷不禁一声长叹,又莫名奇妙地看上了三小姐的卧房大门,终于沉声缓答开来。“这个我虽然不大清楚,但是从早上李伯回凛我的情形,以及他们几人救回雪松山那个小仙长的局势来判断,我也能猜得出个八九分了。”
“但是啊夫人,现在是三儿有难最需要我的时候了,我这个做爹的绝不能再缺席她这一次苦难的经历了。否则,我在她的面前将永远失去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王夫人哦然一惊,霎时瞪大一双大眼睛,不置可否地疑望着相对而坐的白老爷,一时之间似是变得很陌生一样,令人无从幻想。
但是,仅仅是惊疑了一阵,王夫人好像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