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惊人之举(10)(2 / 3)

这一路走下来,老儒头一人倒也是走得畅通无阻,一路出了刘家庄,再顺着一条通往五松镇上的官道逶迤而去。

行将半日,老儒头总算东问西寻一个人孤零零地踏入了五松镇上的界面,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下来。

可是眼前突然涌现出来的难题,一时又让他显得犹豫不诀了。说真的,虽说刘家这个老儒头有着几十年的看门护院的经验,和打点人情的乖巧机敏,但是要让他一个老头儿独自奔波到了七八十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去寻人求助倒还是有一点困难的。毕竟,老儒头所经历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在刘家庄这棵大树荫的庇护之下。但是,时不我待,机不可失,救人如救火的重压心理和信念,又让他一个老头儿苦苦支撑了下去。

然而,当真实面对四面楚歌的陌生环境,人来人往之中无人理会他睥睨举止的唾弃之苦,那些回答他问道的人,不是直接回答老儒头说不知道,就是切底询问一翻他为什么要去寻找白府之由,然后一翻打探之下,再躲躲闪闪避他而去,再不多说一句。

就这样在城中与郊外之间来回走了数遍,老儒头始终是碰了一场灰头土脸的墙壁,仍是问不出一个白府的大致位置来。这使得老儒头内心十分纳闷,为什么所有对他问询白府去向的人们,都是这样对他采取了避实就虚的回答。特别是当所问之人

固然反起的怀疑,以及所折射出来的冷漠和跽恨的眼光,都让老儒头觉得自己仿佛就坐在针毡之上,坐立不安;又像陷身在热火朝天的烤炉城堡之中,浑身火燋火燎。

此情此景,直窘得他宛如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堡之中狂奔乱撞,只得一人一心硬着头皮按图索骥,一点一步向路边或者两旁的街坊问路而去。但是尽管老儒头如此竭力殚忠,但是他所遇到的问道之人,对于老儒头的真实回答却是那样的左右而言,跟本就不敢给老儒指明一条通往白府的真实大道。

一路被人莫名奇妙的折腾下来,老儒头非但没有寻着白府的去外,反而就这样在五松镇的城中和郊外之间转悠了半日,倔指算来,早已是牢骚满腹,怨气冲天,口焦舌劳,两腹空空。

站在一个来路去向分明的三岔路口,老儒头那一颗燋虑的心猛然犹豫起来,他思前想后像光影回照一样,把自己在五松镇的这一通遭遇细细过滤了一遍,突然他的脑中浮现出一个在胆的决定,与其这样盲目的大张旗鼓的找白府去向,倒不如去那些街边或者路旁的茶摊酒肆坐一坐,喝上一两蛊,或许还能有意外之得。

关于这一点寻人问道的常识,因为以前老儒头也常常是听过刘老爷亲口说过的。他在心里面记得那时刘老爷和他聊天之时说过,当一个人急着寻找某人或某一物件或住所不得的时候,去那些人来往的茶楼酒肆狂上一狂,那才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即使你那时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要你装模作样把心中所想的问题大肆编造出来,当众喧囔一翻,保准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必然有你料想不到的意外结果。

脑中有了这一想法,那老儒头果然变得机敏聪慧起来。他此时已决心下来,只朝着一条通往城中心的官道往前走。只要见有路边或街坊的茶摊酒肆之所,他必然要第一个先走进去。然后再按着刘老爷所教说他的那个范本,也给在茶摊和酒肆的人们来一个胡编乱造的惊恐故事。

老儒头这一走,果然是刘老爷的经验所得,没多久他就碰上了进入城中的第一个‘竹林茶摊’。老儒头瞪时两眼发光,心中一阵狂喜,心里暗想这一下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甭管他奶奶的是谁了,有没有自己想要寻找的结果了,先进去喝他一两蛊再说。

主意打定,那老儒头果然显得有一些神气起来,可是当他一抬脚准备往‘竹林茶摊’走的时候,他猛然回头上下左右瞧了自己一遍,还是觉得自己此时显得有一些寒酸的模样,虽然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