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可就得在府中好好的养伤了,千万别再到处乱闯。其他的诸事你也休得胡思乱想,你可别枉费了咱们的一翻救苦之心喽。”
可是就在此时此刻,不等那刘爷正在白家三小姐的跟前,自言自语的说完一翻感的叹话。先前那个守门老头的拼命呼救,好像已然惊动了那些守护白府的家丁了。
一时之间,就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从白家大院内院中冲了出来,直接把眼前的几人围了个结实。霎时,只听得那个领头的家丁,露出一脸凶相直接叫囔道。“那里来的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闯白府。看咱兄弟不把你们几个打折了送官去,你们就永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王法存在。”
说着,‘哄’的一声大响,周围那几个手操棍棒的家丁,马上就随着领头的那个家丁做出了杀将开来警戒的趁势,两眼凶凶地瞅着圈中低头说话的刘爷等人。
而刘爷等人就像吃了豹子胆的贼人一样,定定地围坐在当中,根本就不看上那些凶恶的家丁一眼,还是不厌其烦地照看着躺在担架之上的白家三小姐。
可能是因为有衣物所挡,或者是因为被血迹浸染过的白家三小姐已变得模糊不清,发梢凌乱,脸容苍白倦曲,再加上当胸来一道胡乱包扎的伤口,血迹灿灿,令人不忍直视。竟然惹得外围那些变得嚣张的白府家丁,在这咫尺之间居然认不出自家的主
子来,真是可悲之极。
而那些家丁最让人恼火可恨的,就是在这样相安无事的场面中,他们仍然摆出一副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对别人不来那么两下了,就不足以表明他们的身份一样。
在这样两相对峙之下,那个开门的糟老头子终于魏颤颤地从后边渡了上来,摆出一副审视而又滑稽的形态,直接就在刘爷等人面前耍起了威风来。
嘿,嘿,两声冷笑之后,才听得那个守门的老头吐出一把鸭公嗓,冷冷地说道。“几位爷,你们现在怎么不闹了?你们还真以为白府无能人了吗?由得你们这般胡来。”
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又睥睨地扬起他那一副尖酸刻薄的面孔,左右来回审视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一时又嘿嘿的奸笑道。“看来啊,白府不把你们几个送官去,还真对不起你们了。”
“噢,我忘了,你们还抬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来擅闯白府,不是来闹事冤倔白府的,必定就是那些想来白府榨上一笔银子走人的。”
“这一下可好了,可让我老根头抓着你们的把柄了。现在咱老根头就把你们几人押送到官府去,一并结了白府那些枉受冤大头的假案吧。”
尽管老根头先前的说法难听,可是看起来多少并不能引起刘爷等人的极力反感。但是随着老根头最后一个话语滴落出来,他的说词就已经越来越令人感到刺耳咋舌了。特别是他那一腔假借虎威的官腔,更是切底激怒了刘爷等人。
这一下,正在那老根头得意洋洋忘乎所以之际,刘爷突然站起来,大声对那老根头和领头的家丁吼道。“该死的奴才,你们家的主子都快没命了,你们还在这里虎假虎威,装模作样,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得倒我爷等人了吗?你也不出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刘爷到底划什么样的人。”
“哈,哈,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呢?反正现在是你私闯白府在先,就是到了官衙那里我也是有理不怕你强蛮的。”那老根头又是嘿嘿两声冷笑,一脸不屑的说道,睥睨之势更是显得不可一世。
看着二人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样子,刘爷瞪时怒目起来。他突然走过去,一把抓住那老根头的手臂,就直往白子荷躺着的担架前拖。一边拖,一边厉声怒斥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东西,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是不是你家的三小姐?”
那领头的家丁见刘爷突然耍起了横杠来,立时吆喝一声也跟着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