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种女子特有的天性的,此时她已把白府相陪的那几人好像远远的抛在了自己的后面,一路高歌向前游戈而去。再不管不顾此时庙内的繁冗与热闹,人潮汹涌,只想在这特殊的氛围之中好好享受和领略这世间最美好的春色。仿佛就像一只留恋忘返于花间草丛的小蝴蝶,尽情地抛洒着自己心中所有得释的欢喜与快乐,在庙宇之内游园戏水,绕树缠花。
来来回回在庙内游玩了将近二个时辰,几人虽然有个小打小闹发生,但是倒也相安无事,总算没有出现刘奶嬷心中所担忧的那一档子烦心事。
对于她们几人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理想收场了。既让白家三小姐游足了尽兴,也让她们几人在这过程中释放了自己的天性。但是对于白家三小姐来说,这未必就她心里最想要的结果。毕竟她先前在神灵面前所许下的心愿并不是这一些,而是像那些古书所描写的天然故事一样。
白家三小姐在她自己的潜意识里,也极其希望自己能在这一次游园庙会之中,像做了一场聊斋志异的怪梦一样,偶然邂逅一位既让她心仪而又意动谦谦的落魄书生。然后通过她对他的怜悯与资助,那落魄书生又重新燃起熊熊的战火,一并考取了金榜题名。最后那书生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一袭红绸花冠,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迎向她,真心实意将她娶了回去。
可是,在庙中转悠了大半日,眼前的事实偏偏与白家三小姐的心愿事与愿违,她茫然觉得有一点点的失意和落寞开来。这情形就像原本一家子热热闹闹拥挤的人群,突然之间就人走茶凉了。
尽管白家三小姐此时的心事万般落寞,但是她也不能把这一腔幽怨光明正大的表露出来。毕竟,这不是一个大家闺秀所应该具有的情怀和心事。
她只得把她的愿想深深地埋藏在她的心底,脸上洋溢着无比热情的微笑和高兴去面对每一个人。装着什么也没有生一样,随着热闹的人群在观音庙里又游趟了大半遍,直到太阳将近西斜之时,白家三小姐才带着那几人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那知马车走到了半道,在一个小分岔路口突然奔出一个衣衫破褴褛形容枯稿的年轻女子来。那女子形神慌张地急急跪在白家三小姐的车驾前,一哭一啼,满脸泪花,苦苦地向白家姐衰求道。
“求求这家大小姐,救救我吧!小女子就要被奸人所害了。”
“求求你了,这位大小姐,大发你的慈悲,快救救小女子吧!”
那几个丫环和刘奶嬷瞪时大惊,那里会料到在半道之上居然发生了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霎哪之间,白府几个相护的下人赶紧趁上前来,紧紧地围拢在白家三小姐的车驾周围,以防不测。
此时,带着一腔落寞之情,在车内闭目而暇的白家三小姐,咋听得车外传来急促的呼救之声,亦是心中大惊。瞪时暗想,赶巧今儿又是七巧节,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大道上,怎么可能在众目暌睽之下发生这么不可理喻而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难道这朗朗乾坤就没有了王法管辖了吗?
思虑片刻,白家三小姐赶紧从马车厢内探出半个头来,四下里瞧了一瞧,循声问道。“嗯,你是那家的闺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落魄成了眼前这一副惨淡的景象。请姑娘不要惊慌,更不要害怕,慢慢说来听听。等你说个清楚来龙去脉,天大的事情砸下来都有我顶着。”
听得白家三小姐的说话,恨恨的像个大老爷们儿的话,那个惊慌失措蝗女子先是一怔,抬眼瞧了一下探头出来相询的白家三小姐,顾虑片刻之后才形神憔急地说道。
“小女子本是镇上小西村的李氏之女,与老父亲两人相依为命。皆因家父生前借了邻村胡癞子几吊纹钱治病,家父病亡后,前日胡癞子逼债上门。说若是今日还不他那几吊纹钱,就逼小女子犊身为娼还钱。小女子自忖今日能卖些纺织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