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的。”杨昭英得意的轻哼一声,“我们以前小,你和陛下什么事情都瞒着。所以,我们只能互通有无。”
杨尉轻啧一声,说道:“小子,可以啊。”
帐篷里,齐王安静的躺在临时用稻草铺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古月兰为他把脉。
时间越久,齐王心里越紧张。
“月丫头可是看出什么了?”齐王问。
古月兰收回手,没说话,先是翻找自己药箱里的几张脉案,认真看起来。
方元善蹲在她身边,“这不是杨二哥寄给你的脉案吗?”
“嗯。”古月兰仔细对比之后,确定了一件事,齐王和脉案的主人中了一样的毒。
唯一的区别便是:齐王体内的毒是吃进去的,且吃了不少;脉案主人是常年累月接触毒源,且不止一种毒,身体才慢慢被拖垮的。
古月兰把脉案收起来后,忽然想起脉案主人是当朝太子,顿时头疼不已。
她接的都是什么病人啊!
二哥许久没给她寄脉案……呃,是她离家太久,二哥都没办法给她寄脉案了。
“月丫头,本王的身体有那么糟糕吗?”齐王小声询问。
“病症挺多的,主要是中毒了。”古月兰翻出自己的银针,“只要把毒解了,其他病症也会慢慢消失。”
“本王中毒了?”齐王很惊讶,“不可能!本王每个月都会请平安脉,若是中毒太医怎么会看不出来?”
“它和寻常的毒不一样,很容易让大夫定义为是上火的症状。王爷,太医是不是经常说您上火?”古月兰挑眉询问。
齐王听后,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每次请平安脉,太医都说他最近上火了,然后开各种降火的汤药。
“月丫头,那本王还能有子嗣吗?”齐王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事情。
他和皇兄子嗣凋零,若是他还能再生一个,宗室那边就不会频繁提出过继一事了。
毕竟,就算过继,最先考虑的也是他的孩子。
当然,他更希望太子侄儿早日生出孩子,好堵住一些人不该有的野心。
古月兰摆好银针,说道:“王爷,您先把衣裳脱了吧。”
齐王倒是没有多想,乖乖的把衣裳脱了,“月丫头,你还没回答本王的话呢。”
“只要毒解了,您再好好锻炼身体,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再生三四个都不成问题。”古月兰说着,一根银针扎了下去。
齐王哆嗦了一下,放松下来后,才道:“再给我闺女生个弟弟就好,以后也有人能给她撑腰。”
古月兰听后,莫名羡慕,“王爷,做您的女儿可真幸福。”
“哎~”齐王叹气,“本王的闺女也是一年前才找回来的,好在她舅舅一家待她不错,不然本王死后就无颜面对她亲娘。”
古月兰吃了一个大瓜,顿时不羡慕齐王的女儿了,好奇道:“王爷,你还能弄丢自己的闺女?”
“说来惭愧……”齐王巴拉了一下他年轻时的风流债。
十八年前,齐王下江南游历,目的是调查江南官场情况。
不小心暴露后,被杀手所伤,落水后被游湖的千金小姐所救。
朝夕相处中,二人暗生情愫,然后有了肌肤之亲。
齐王离开江南,留下贴身玉佩,说好三个月后来提亲,谁知边境发生了战乱。
齐王被任命为后勤官,专门负责粮草一事。
等他忙完已经是半年后了,再去江南时,那小姐一家因为生意失败,已随家人离开江南回了老家。
“本王查到的消息,是他们乘坐的船在江上遇到风浪,全船无一人生还……没想到的是,欢欢当时怀了身孕,吐得太厉害,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