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给朝廷做贡献了。”古月兰笑盈盈的提出她的建议。
牛捕头听后,身子一哆嗦,干笑道:“古大夫的提议不错,我会跟大人说一声的。”
“那这事就麻烦牛捕头了。”古月兰走前,笑着道:“这人睡的有点死,牛捕头只要扎一下他的手指头就能把人叫醒。”
扎、扎手指头,这不是用刑吗?
这人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古大夫,也算你倒霉。
在客栈等了一夜没等到人的冷爷,气恼的询问一旁的手下,“刀疤回来了吗?”
“没、没有。”
“没有?!”冷爷坐不住了,“随我去看看。”
冷爷到同仁堂的时候,古月兰已经在后院教学了。
他在同仁堂对面的一家小茶馆坐下,打发身边的阿土去打探消息。
不多时,去打探消息的阿土回来了,“冷爷,刀疤被送去县衙了。”
“该死的!”冷爷怒捶桌面,把邻桌的客人都给吓了一跳。
见此,他收敛了脾气,低声道:“是谁把刀疤送去县衙的?”
幸好他们山寨不在新安县的范围内,不然刀疤被送进县衙身份就暴露了。
阿土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是那位女大夫送去的。”
“是她啊……”冷爷这下子也不生气了,倒是对古月兰越来越感兴趣了。
阿土不敢多言,安静的站在冷爷身后做背景板。
此时,古月兰正带着木军医他们制作羊肠线。
一个个忙的脚不沾地,还一边做着笔记。
凌帆这个刺头,对古月兰也渐渐信任,对她交代的事情做得格外认真。
木军医见此,心里欣慰不已。
方青梅在一边练习缝合术,看到古月兰走过来,说道:“三嫂,我缝的好丑。”
“说明你练习的还是太少,继续加油。”古月兰说完,去盯着木军医几人制作羊肠线。
木军医等她靠近,便问道:“古大夫,羊肠线只能用羊肠制作吗?”
“除了羊肠,肉牛、水牛马、驴、骡的也可以。”古月兰解答。
木军医立即记在本子上。
凌帆负责把制作羊肠线的步骤记下来,以及用药的比例,那认真劲看得古月兰对他也改观了不少。
于是,等羊肠线制作完毕,下午的课程里,古月兰特意“厚爱”了他一番,第一个考核了他的缝合术。
虽然手法生疏,但缝合的伤口看起来还不错,可见是个有天赋的。
“你缝合的伤口还不错,继续加强练习。”古月兰鼓励他。
凌帆松了口气。
他都做好了被古月兰当众批评的准备,结果……是他小人之心了。
酉时,古月兰离开前交代,“青梅,你今晚在同仁堂吃饭,晚些我和你三哥来接你。”
方青梅想到昨晚的那个人,点点头,“好,嫂子去忙吧。”
刚出同仁堂没多久,古月兰就被冷爷给盯上了。
他带着阿土紧跟古月兰身后,低声道:“等她到了人少或者没人的地方,咱们就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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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从衣袖里掏出两条帕子,递给了阿土一条。
走在前面的古月兰感受到了身后的不对劲,并未回头,而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想了想,她拐进了右边的胡同里,打算抄近路。
冷爷正愁路上的行人太多,看到这一幕,别提多高兴。
“快些!”冷爷说完,小跑着进了胡同,在靠近古月兰后,兴奋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时,背对他的古月兰忽然转过身,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