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的夸赞,咧嘴一笑,“只有点点吗?”
大丫轻哼一声,“四叔,你不能骄傲啊。”
“是是是。”方青平从屋檐下走过来,“这河蚌确实好大。”
屋里,古月兰泡完澡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等她从浴室出来,方元善正坐在屋里练字。
“相公,我带回来的河蚌呢?”那么大的河蚌肯定有珍珠。
方元善把毛笔放好,才看向她,“河蚌放在木盆里养着呢。你是怎么抓到这么大的河蚌的?”
“不是我抓的它,是它咬了我。”古月兰掀起左脚裤腿,上面有一条红痕,“你看,腿上都留下它的夹痕了。当时就是被它夹疼了我才喊了一声的。”
方元善蹲下身,看着她的小腿道:“好像有点红肿,我给你擦药。”
古月兰坐在圆凳上,等着他擦了药后,又道:“我当时吓的不轻,它不咬我后,又改咬我的裙摆。当时你拉我上去的时候,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大河蚌的时候,我就想着里面肯定有珍珠。”
方元善把药瓶放好,摸了摸古月兰的额头。
“我没烧,我是大夫!我说的不是胡话!”古月兰抿着唇,“你不相信我的话?”
“相信。”方元善揉了揉她的头发,“阿月的运气似乎很不错,先是认了一位身份不一般的义父,今日又捡了一个大河蚌。”
古月兰起身往外走,“还不知道那大河蚌里面有没有珍珠呢。”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方元善跟在她身后。
院子里,方青梅已经把木盆端到了厨房,对三个侄女道:“你们该去书房练字了,不能偷懒。”
“小姑,我们能再看一会吗?”二丫拉着青梅的衣袖撒娇。
“不行!”方青梅板着脸道:“你们已经多玩了一刻钟了,现在不去练字,晚上没饭吃!”
一听晚上没饭吃,三个小姑娘立即转身跑去书房。
这一幕看得古月兰笑眯了眼,“咱家青梅厉害了,不错不错。”
“三嫂。”方青梅脸红的看向她,“河蚌今晚就煮了吗,还是多留几天。”
“不急,先让我和你三哥看看情况。”古月兰拉着方元善一起进了厨房。
“阿月,咱们是不是要把它的壳撬开?”方元善看向灶台,目光落在菜刀上,“要不用菜刀?”
“不需要菜刀,我撒点药粉,一刻钟后它就会自动把壳打开。”古月兰看向一旁的方青梅,“去把我的小药箱拿来。”
“哦。”方青梅快去快回。
古月兰在小药箱里翻找了一会,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瓶药粉,“就是它了。”
药粉抖进木盆没多久,一直紧闭壳子的河蚌慢慢露出了它的触角,壳也微微张开了一些。
方青梅惊奇道:“这大河蚌终于有动静了,我刚才还以为它是死的呢。”
三人就蹲在木盆边,看着河蚌一点点打开它的壳。
古月兰低声和方元善道:“它要是没有珍珠,咱们就把它吃了。”
方元善侧目,“要是有珍珠呢?”
“放生吧,毕竟咱们都拿了它的珍珠,再吃了它就有点过分了。”古月兰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河蚌看。
方元善忍不住笑了,“听阿月的。”
一刻钟后,河蚌的壳已经打开的很大了,古月兰小心翼翼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没一会就摸出了几颗珠子。
方青梅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古月兰把珠子丢在木盆里,对方元善道:“相公,你压一下河蚌的壳,别让它关闭了,它肚子里还有珠子。”
经过一番摸索,古月兰确定河蚌的肚子里再无珍珠,才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