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子,但那样子的做法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再加上,谁规定是汉子就不能够害怕了?害怕那也是汉子的一个权利,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权利。
不过,他的异样可是被顾安柠她尽收眼底,脸上原本很是严肃的神情也柔和了些许。
对于他们这害怕的样子,她有些意外。不过随后想抱他们没有见到过手术和缝针的手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是很害怕。
毕竟拿着一根针像缝衣服似的缝人家的伤口,而且还是针针扎肉,线条还在肉中不断地穿梭而过,不害怕才怪。
虽然看起来很可怕,很疼,但在进行缝合和动手术前,她都会用金针封住人的痛感,让人在动手术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过,这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只能够封住两个时辰的时间。等到时间一到,人体该有的痛感就会立刻从大脑传出来。
将金针消毒,在躺在桌上那伤员瞪大的眼中快速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中,一根接着一根。不过不到几个呼吸之间的时间就被拔了出来。
当这些金针拔除,躺在桌上的伤员眼中立刻就迸发出了浓浓的惊讶。自己、自己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顾安柠没有理会他,而是聚精会神地为他清理着伤口。
这些伤口虽然很长,可以不必缝针,但就是愈合的速度很慢。
当到了缝针的时候,那名伤员感觉自己浑身都瘫软了。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看到人家穿针引线,并且在伤口上来回舞动时,想到了刚才缝针的场面,他的腿就软得像根面条儿似的,丝毫没有力气。
虽然顾安柠速度很快,处理他的伤口只需要两刻半钟的时间,但在他看来仿佛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极为的漫长。
“好了。”
听到这一声“好了”,躺在桌上的伤员仿佛就像听到了天籁之音似的。同时,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是一个放松,终于都可以解放了。
虽然肉体感觉不到疼痛,但受折磨的是精神。
“怎么这么快就到自己了。”轮到了自己的那伤员咽了咽口中唾沫。
而背着他的那个衙差在桌上受伤的同伴离开后就将背上的人给小心放在了桌上。
那些已经做完了手术的人被村长安排去他自己家里休息了。
当顾安柠处理完最后一个人身上的伤后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疲惫之色显而易见。
捕头见此便是走的上前,神色很是诚恳,“顾姑娘,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顾安柠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