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些认死理。有人故意逗他说一些错误的话,其他人都清楚是在逗他的,但他却一本正经的教育批评别人,别人一本正经的立正点头承认错误,规规矩矩的样子本来就惹人发笑了,马书记却仍然煞有介事的给人讲一通大道理,逗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李子木想起马书记这个老曰夫子的特点就不想再逗他了,如果继续逗他的话,说不定他要拍桌子。李子木想到这里认真的说:“马书记,你说你去找那几个女同志来询问,我给你说她们如果脾气好的可能给你说几句,如果脾气不好的就不会管你是五十八岁的老同志了,说不定还要扇你几耳光,你信不信有这种可能?马书记,你刚才读的那几个人,你知不知道刘思敏和小柳是我们宣传科的,陈红瑜是基层单位的?宣传科的刘思敏和小柳整天与我在一起工作,有人就说我和她们有关系,不说是故意玷污人家的名节,就是别有用心的侮辱人家。马书记,你想想看,照这样说的话,凡事办公室有女同志的人是不是都有问题?”李子木说着故意看了一眼埋头记录的林君君,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书记一眼。
马书记明白了李子木的意思,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李子木却没有给他留机会说,而是继续说:“马书记,黄贵族平时就说过我和陈红瑜有问题,从举报信的语气看,马书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封举报信就是黄贵族写的。”
马书记愣愣的看着李子木说:“你就那么肯定?”
李子木轻轻的咧了咧嘴说:“马书记,不瞒你说,我已经扫了一眼信封上的字了,那就是黄贵族的字迹。我要你把举报信给我看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字迹,我好断定是谁写的。可你要坚持原则不给我看,但我从信封上的字迹和信中的语气就非常肯定的说是黄贵族写的举报信。你马书记我说的话你不相信,我们不如把黄贵族写的东西拿来比较一下,你看看是不是黄贵族的字迹?”
“这……”马书记又犹豫不定了。
“这有什么吗?你这个老同志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这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你只是比较一下字体,这又影响你什么了?”李子木说后紧紧的盯着马书记。
马书记想了想说:“好吧!你把黄贵族写的东西拿来让我比较一下。”
李子木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李子木一边说一边抓起桌上的电话就给办公室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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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敏,是我子木!你把黄贵族写的材料拿一份到监委马书记这里来一下呢!”
李子木放下电话对马书记说:“马书记,等会刘思敏来了,你把这信封给她看看,问问她这信封是谁写的,你不就心里有底了吗?”
马书记笑了笑说:“要得!”
刘思敏拿着几张纸走进来望着李子木说:“头儿,你被监委关起来了,你怎么还要他的东西呢?”
马书记一本正经的说:“刘思敏同志,你乱说些什么?谁被关起来了?”
“我们科长不是被你们监委关起来了吗?”刘思敏平时就爱开玩笑,马书记这个老曰夫子被刘思敏逮着机会了,她不好好的逗逗马书记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刘思敏一本正经的话却把马书记惹火了。
马书记把桌子使劲一拍,大声的说:“刘思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子木和刘思敏以及记录的林君君都没想到马书记会拍桌子。李子木想,这马书记平时轻言细语的,今天怎么竟然拍桌子了?
李子木知道刘思敏是一个服软不服硬的人,马书记拍了她的桌子,她一定会把马书记戏弄够的。李子木本想制止一下刘思敏的,又觉得刘思敏逗逗马书记也好,他就不劝阻刘思敏。
刘思敏看了李子木一眼,见他没有阻止自己,她就更加有恃无恐了。刘思敏使劲把马书记的办公桌一拍,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