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童和陈红瑜在李子木的办公室里议论许先芝来找李子木的事,突然听到李子木和熊世白书记的大声音后,就替李子木着起急来。
周牧童着急的对陈红瑜说:“嗨!这个李子木平时看起来蔫儿吧唧的,好像没有什么脾气似的,但是一旦发起火来,也是一个什么都不顾的人。”
陈红瑜心情沉重的说:“难道他不知道许先芝和熊书记的关系?”
周牧童摇了摇头:“他肯定不知道。他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宝宝,他从来不打听别人的私事。”
陈红瑜不相信的说:“不对啊!他到钢铁厂来都有六七年了,他又和熊书记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能不知道熊书记和许先芝家的关系?”
周牧童轻轻的笑了笑:“我敢打赌,他绝对不知道许先芝和熊书记的关系。”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周牧童:“不可能啊!”
周牧童摇了摇头说:“如果他知道许先芝一家人和熊书记的关系后,仍然这样和熊书记吼大声音的话,那他就太不应该了。”
“唉!”陈红瑜叹息一声说:“牧童,这就是当过兵的人,一般情况下不发火,但是发起火来也是什么都不顾的,那样子也是挺吓人的。”
“唉!”周牧童叹息一声说:“子木后面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那也未必!”陈红瑜说后走到门口,往书记办公室方向看了看,她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这都是自己给李子木造成的。陈红瑜非常自责,自己不应该给李子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陈红瑜连续看了几次都没看到李子木出来,就对周牧童说:“牧童,你进去看看?他该不会与书记……”
周牧童把手里的烟蒂使劲在烟灰缸里一按,边按边说:“你是个疯子神宝,书记明明和他在谈话,我怎么能随便进去呢?我未必也像你那样,明明看到我们几个人在屋里说事你却偏要进来。你进来就进来嘛!只有竖着耳朵听就行了吗?你倒好,不但随便进来听我们说事还要插嘴。你如果不插嘴的话,说不一定就没有这后面的事了。”
陈红瑜本来已经非常自责了,听周牧童这一通埋怨后更加自责。她在门口看了一阵后,又回到沙发上坐下,痴痴的望着周牧童:“牧童,你和李科长是朋友,你们的关系也很好,你想想办法帮他一把吧!”
“帮他一把?我怎么帮他?陈红瑜,不是我说你,你不要经常到子木这里来找他了,你俩虽然多年以前就认识,是熟人是朋友,但子木现在是领导干部,你经常在他面前晃荡,别人就会说闲话的,许先芝那些话的确就是说的你。你想想看,许先芝都敢这样说你了,那钢铁厂里是不是已经风声四起了?”
陈红瑜真诚的说:“可我和李科长并没有什么事啊?”
“我晓得你们没有什么事,但其他人会不会像我这样认为呢?尤其是我们科里有黄贵族这样的人,他是巴不得李子木有事,希望李子木早点下台。你想想看,许先芝和黄贵族与现在的书记熊世白又有特殊关系,如果他们在熊世白面前再胡说一通,李子木怎么应付得了?你呀你,以后不要没有事就往宣传科跑了。”
“牧童,我到宣传科来不仅仅是到李科长这里来的,我还不是在你……”陈红瑜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子木就推门进来了。
陈红瑜和周牧童看到李子木进来了,非常惊诧的看着他。李子木朝二人笑了笑,端起水杯咕咕咕的喝了几大口后说:“两个哥哥姐姐,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子木,我和陈红瑜的确很担心你……”
李子木不等周牧童说完就打断他:“谢谢周哥!你们夫妻二人够朋友!”
陈红瑜愠怒的瞪了李子木一眼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