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故意说当过兵的人,是因为黄贵族也是当过兵的,这样就能引起许先芝的共鸣。
许先芝笑着说:“对对对!他们就是这样在说当兵的。”
李子木看着许先芝笑了笑:“许老师,你是从不登三宝殿的,今天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唉!”许先芝叹息一声说:“李科长,我家老黄他病了。”
“哦!”李子木点了点头:“早上小刘已经给我说了。许老师,老黄病的如何?他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家里?我们好去看他。”
许先芝幽幽的说:“他在家里。”
“哦!老黄病的重不重?情况到底如何?”
“唉!”许先芝叹息一声:“他这个人啊!我们虽然是夫妻,这么多年我就从来没有琢磨透过,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哦!”李子木轻轻的笑了笑:“许老师,老黄比我小五六岁的样子,应该说你们结婚也是十多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没有把他琢磨透呢?难道你们夫妻二人还同床异梦?”
许先芝不自然的笑了笑:“李科长,说真话,我当初不知道是怎么瞎了眼,竟然嫁给他这样一个说呆不呆,说傻不傻的二球货。”
李子木惊诧的看着许先芝,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说自己的男人呢?看来我得提防着她,不然的话我会落入她的圈套。李子木想到这里望着许先芝笑着说:“许老师,我们当兵的下来是有些不习惯。以前在部队上那是一二一走正步,按部就班搞习惯了,转业到地方来了后是很不习惯的,尤其是像钢铁厂这种知识技术密集型的单位,是靠技术吃饭的,我们当兵的来到这样的单位是需要一个很长的适应过程。老黄在部队久了,适应了部队的工作和节凑,转业下来后不习惯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多理解他多开导他。”
许先芝惊愕中带有愤怒的眼神看着李子木:“他转业下来都有十年了,你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事情?那些比他后转业回来的一个二个不是当了官就是成了单位里的骨干得到重用,他却什么都不是,就连单位请客都不要他参加,你说他混得有多差?”
李子木轻轻的点了点头明白了,许先芝不是来说黄贵族生病的事,而是来兴师问罪的。李子木笑着鼓励道:“许老师,慢慢的说,不要着急!把你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这样你才痛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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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芝一副认真的或者说是信心满满的样子说:“本来,宣传科的老科长退休之前,就给我们家老黄说了,他退下来后,宣传科长就叫老黄当的,可我们因为没有礼物给书记送,老黄的科长就黄了。我就说他这个姓不好,他还说他这个姓是国姓,黄字和皇帝沾边,别人都叫他皇帝。狗屁!大家东一个老黄西一个老黄的叫他,眼看要当官了结果就被大家叫黄了,你说他是不是老黄了?”
李子木轻轻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抓起桌上的电话:“老周,给小刘说一下,给我这边送一杯水来,我这边有客人。”
李子木办公室里有热水壶,他完全可以给许先芝倒水的。但他为了让周牧童和弟兄们知道许先芝来找他了,就故意给周牧童打电话。李子木清楚周牧童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周牧童听到李子木这边有客人的话,一定会趁着送水的机会过来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子木想,周牧童过来后可以当一个证明人,他就不怕许先芝过后乱说一气了。同时,李子木有些不好说出口的话,周牧童会替他说出的。
周牧童端着一个纸杯推开门一看,不高兴的说:“嗨!我以为是哪个呢!才是你许先芝啊!”
周牧童说着生气的把纸杯往李子木的办公桌上一放,转身就要离去。李子木连忙大声说:“周哥,你别走!我有些事要请教你!”
周牧童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