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又一想,看向衙役,“先派一队人把这些孩童平安送回府衙,请大夫帮他们医治。
剩下的人掩藏在四周的树林,找几个身好好的,藏在院子里,看看能否来一个瓮中抓鳖。”
“是。”
张泽随即又吩咐道:“对了,把马匹,还有我们留下的痕迹全部抹除。”
张泽不确定那一伙拐子会不会再次回来老巢,毕竟他和李文翰逃了出去,相当于他们的老巢已经暴露了。
只是,张泽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群拐子,所以打算再等一等。
为首的衙役抱拳道:“张公子,咱们先退到林子去吧,以防拐子们突然回来。”
“嗯。”张泽没有犹豫,跟随衙役来到拐子们的必经之路的林子静候。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西下,天边只余下一点儿红霞,鸟儿们纷纷归巢。
张泽和衙役隐藏在树林深处,借着地势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的情况。
月上中天,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张泽低声道:“他们来了,按原定计划行事。”
衙役没想到张泽小小年纪竟然能够料事如神,精准地把握住了拐子们心中所想。
“是。”
衙役挥手,埋伏在林子里的衙役轻手轻脚地离开林子,向院落那边包抄过去。
马蹄的哒哒声音,隐在院落里的衙役们也听到了,赶紧把身形隐藏好。
“该死的,坏了咱们的好事,这里不能再待了,把剩下的人带走,我们立即就走。”
“是,老大。”
几人刚推门而入,就直接被得了一个正着,“抓住他们——”
隐藏在暗处的衙役们蜂拥而上,不消片刻,直接把这一伙拐子一网打尽。
事情发生得太快,拐子们还没得来得及逃跑,就被衙役们团团围住。
张泽一行人随后赶来,张泽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拐子们,认出了其中一个大汉,正是昨日看守大门的大力。
冷冷道:“就是他们,全部押回府衙。”
“是。”
拐子们看向张泽的眼里满是恨意,恨不得啖其肉,欲除之而后快。
张泽却没有再给他们一个眼神,翻身上马,直接往府衙而去。
事情还未解决,陆宏他们没有看到张泽回来,心里十分担心,因此并没有离开。
吴知府明白陆宏的意思,热闹地招待陆宏一行人。
林宴文注意到李文翰额头上的血痕,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用过午饭,一队衙役带着十多个昏迷不醒的孩童回来,还带回了张泽的吩咐。
吴知府看了陆宏一眼,笑着开口,“陆大人真是慧眼识珠,您老收的这个弟子有胆有谋,颇有您老当年的风范。”
陆宏摆了摆手,心情十分愉悦,“哈哈,老夫像泽哥儿这么大时,只顾埋头苦读,及不上他这般聪慧。”
吴知府又就这事,和陆宏说了好一会儿子话。
当然在聊天的过程不忘吩咐衙役去请大夫过来给昏迷的孩童们医治。
“回大人,这些孩童因服用了过量的迷药,故而迟迟醒不过来,老夫开了一个方子,待他们喝下,过上几个时辰就能清醒过来。”
“有劳大夫了。”
吴知府吩咐其中一个衙役,“带大夫下去煎药。”
大夫煎好药,又给一旁的李文翰仔细把脉,帮李文翰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
“这瓶金疮药公子留着,一日一次敷在伤患处,七日就可恢复如初,不留疤痕。”
“多谢大夫。”
陆宏看了一眼旁边的随从,随从上前递给大夫诊金。
吴知府和陆宏一行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