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路没再遇上什么事,孙伯看着不远处高大的城门,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张公子,到襄阳府了。”
张泽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金阳,你出去给孙伯指路。”
金阳点头应是,马车驶入襄阳城,直奔西边的王府而去。
王伯前几日就收到了自家公子的来信,让他吩咐下人把厢房都收拾出来,张泽不日就会到王府。
门房一打开门就瞧见是张泽和金阳二人,立马露出恭敬的笑容。
“张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张泽微微颔首,“有劳。”金阳给了门房一个荷包,门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转头对一旁有些局促的孙伯道:“孙伯,这一路上多亏了你,进来喝口茶再离开吧。”
孙伯摇了摇头,朝张泽拱手道:“张公子客气了,路途遥远,小老儿就不久留了。张公子,咱们有缘再会!”
张泽闻言没有再多挽留,他专门多给了孙伯三两的银子以作安抚费用。
“既然如此,咱们有缘再会!”
王管家听到下人来回禀张泽主仆到了,立马迎了出来。
“张公子,厢房已经收拾妥当了,您还住上次的厢房,还是住其他厢房?”
张泽面带笑容,“有劳王伯了,我住上次的厢房就好。”
“王伯,佑安兄他们什么时候来?”
王伯立即回答,“公子来信说,再有十日就会来,张公子只管安心住下,不必客气。”
张泽闻言,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两分,“这些日子就有劳王伯照顾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泽的生活十分平静,除了吃饭、睡觉、锻炼身体,其余时间全用在了复习上面。
秦先生和荆州书院的岑夫子都不是白教的,这次的院试,他势在必得。
金阳直接被张泽派出去打听,这次的主考官——季青,季学政,他是襄州的学政。
季学政为人如何,张泽并不清楚,之前也没有机会接触学政大人。
这次的院试由季学政主持,多了解一下情况,总是没错的。
“我就说嘛,泽弟肯定在读书。”王佑安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泽眼睛一亮,立马放下了笔,“佑安兄、玉仁兄、远山兄、辉兄,你们总算是来了!”
李辉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哎呦,瞧我,就不应该和佑安兄打赌,这样好了白送了佑安十两银子。”
“泽弟,外面这么明媚的天气,你就在屋里看书,怎么坐得住?不行,这十两银子,你替我出。”
王佑安立马摇头,不赞同道:“不行,这事和泽弟没关系,玉仁兄和远山都是见证人,你休想抵赖。”
好友再次聚集在一块儿,张泽别提多高兴了。
“这样,我做东,请你们一块儿去兰海楼吃一顿,就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
李辉闻言眼睛一亮,“这感情好,咱们现在就去,免得你等会儿反悔。”
张泽和王佑安几人对视一眼,笑得不要太开心。
兰海楼菜色不逊于天香楼,府试天香楼出了应考学子坠楼一事,张泽果断把它剔除在外。
李玉仁关心地问道:“泽弟,我瞧着你消瘦了一些,莫不是荆州书院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没有,我这人一向不挑剔,书院的饭菜虽然比不上酒楼的,到底是不差的。”
王佑安追问道:“那是书院里有人欺负了你?”
这次,张泽停顿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是,也不是,和我住一个斋舍的五人虽然性格各有不同,但是,对我都特别照顾。
只是,和我一个学舍的两个人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