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啊。”

凤仙儿看向袁清青不解的问：“你拿了我们家的好处却想把我送去别人那里，你打的算盘好响啊！”

袁清青扬起笑：“那你让我响么？”

凤仙儿站起来跑向兰贵儿他们，离开之前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喜欢离家近。”

袁清青看着凤仙儿的北影，淡淡的笑，就是有些看不真切的苦涩。

凤仙儿刚跑远，秦朗就过来了，很随意的坐在袁清青身边，从包里翻出来不少吃的随意摆在地上。

打开水壶，一边吃喝一边跟袁清青说话，声音不大，任谁看了都是一对夫妻一边闲聊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吃东西补充体力。

袁清青接过秦朗撕开的一包面包，大大的啃上一口，面包里的馅料是甜咸的肉松铺在一层浓郁的沙拉酱上，微微有点腻，就这样的口感却让袁清青想要再来一口，实在是碳水和脂肪的双倍快乐让人拒绝不了。

秦朗：“梨树村现在不少老人信假道观，每个月都会组织一次去假道观喝灵水，雇的就是村子里的小巴。

年轻一点，尤其是上有老下有下的，忙着赚钱养家，信的不多，全村大家伙知道的也就三两个人，就这三两个还是一天没啥事的。”

袁清青点点头，表示理解，有家有口的谁有时间有闲钱搞什么信仰啊，能吃饱饭有衣服穿，送孩子上学，病了有钱买药才是真格的。

秦朗又打开一个面包：“金妮死的很突然，据村民说，前一天金妮还很活泼的跟他们打招呼，第二天一早就没了。发现的人就是金妮的奶奶。”

袁清青咀嚼的速度变慢：“刚才花奶奶他们说，前一天金妮跟他们说金婆子给金妮喝了灵水，金妮很高兴。”

袁清青和秦朗互看一眼，袁清青继续说：“金妮奶奶对金妮很不好，按理说绝对不会是出于关心一早去看望金妮，要么是到时间没起来干活，要么就是……”

秦朗：“按照那天那个经理说的，每次求灵水的人特别多，如果金妮奶奶不喜欢金妮，怎么可能把得来不易的灵水给金妮喝呢？”

两个人都紧蹙眉头。

袁清青：“灵水有问题。”

秦朗：“下毒。”

来跟那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自己的推测。

袁清青眉头紧蹙的看着秦朗。

秦朗解释说：“金婆子给金妮喝的灵水不是灵水。假道观每缝一就会免费赠送香客赐福灵水，要是他们的灵水有毒，那每个月逢一地府不还得加班啊？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金婆子给金妮喝的“灵水”根本不是正常的灵水。”

老街杂货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