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公孙虎气得脖子通红,却无法反驳,正如赢泽先前所料,他欲处置张良,不过是企图通过合法途径从荀子那里换取几件天人级别的宝物。杀害荀子最宠爱的弟子,名家断然不敢承担这样的后果。
“张良…张良…你……!”公孙虎气得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赢泽连看都不用看,便挥手示意:“公孙虎,张良因特殊原因,我不能交予你处置,你暂且退下,不必理会他的言语。”
赢泽连声喝止,坚决回绝了公孙虎的要求,并给他一个台阶下。公孙虎尽管遭遇拒绝,却感激地看了赢泽一眼,而后立刻退至一旁。
张良看着退后的公孙虎,脸上的嘲笑之意愈发浓重,可当他再度转向赢泽时,那嘲讽与不屑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苍白。
“赢泽公子,那个胡言乱语的人已被赶走。”
“赢泽公子,请你动手杀了我吧。”
张良寥寥数语,让名家掌门人颜面扫地,但他随后却又恭敬地恳求赢泽连手赐死自己。四周众人目睹这一幕,心中疑惑重重,不明所以。
自始至终,同样一头雾水的赢泽,此刻也同周围人一样,猜不透张良此举背后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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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你真的要寻死吗?”赢泽连连皱眉,试探性地问道。
张良微微耸肩,苍白的脸庞写满了沮丧、无奈与痛苦:“赢泽公子,往日我张良自负智谋超群,曾以为能将一切掌控于股掌之间,自信能在我的筹谋下,大秦撑不过二十年。然而,公子你的智谋太过高深,我完全无法揣测,你却轻易识破我的每一步行动,甚至每个心思和举止。你举手投足间,我就毫无还手之力,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随着一次次挫败,我已经失去了推翻大秦的信心,失去了消灭赢政的决心。”
“你只是觉得自己无法战胜我,所以选择一死了之?”赢泽听完张良的陈述,知道这次张良莫名被带到咸阳,必定又是脑补了许多事情。尽管赢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何以让张良恐惧至此,但他坚信,像张良这样能在历史留名的人物,绝不会仅仅因为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就轻言放弃,选择死亡。
“张良,你今日一心求死,到底有何目的,不妨直说吧?”按理说,赢泽应立即答应张良的请求,一剑结束其生命。然而,面对张良这种智商超群的人,赢泽必须警惕对方可能的算计,以免在其死后陷入某种困境,引来荀子的愤怒。
“赢泽连我都瞒不过,果然是洞察秋毫!”面对赢泽的询问,已然沉浸在自我臆想中的张良,无奈地看着赢泽,深深叹了口气,说出一些赢泽难以理解的话来。
“赢泽连我自己都瞒不过,果然是洞察秋毫!”面对赢泽的询问,已然沉浸在自我构想中的张良,无奈地看着赢泽,深深叹了口气,仿佛接下来的解释关乎生死。
“赢泽公子,我之所以今日甘愿死在你手中,那是因为虽然我又一次被你玩弄于股掌,但我已经窥见了你正在施展的那个无人能破的阳谋。”张良凝视着赢泽连,似乎等待他说完才肯接受死亡。
张良猛地抬头,话语掷地有声!
张良此言一出,赢泽眉头微蹙。这次张良被影密卫抓回咸阳,并非出自他的安排或预谋,他实在不解为何张良会认为他正在实施一个他人无法破解的阳谋。张良此举,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无端指责。
“赢泽公子正在施展一场阳谋,一个无人能够揭穿的阳谋!”
对于张良的这番话,赢泽连声冷笑。
然而,在场的众人听见张良的分析,无不惊愕万分,个个竖起了耳朵,急切地想要听一听他到底发现了何等秘密。
面对众人的期待目光,张良并未故弄玄虚,而是坦然直言,道出了自己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