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老高瞪了瞪泥冬娘,立刻上前,“上次广山去宿阳,喊了泥冬,泥冬就立刻回家来了。”
话虽如此,可看老两口仍犹疑不定的,秦向河很费解。
“上次回来家,住一天又走了,说厂里工作太忙。”老高陪着笑,接着道,“这不是要过年了吗,上次给泥冬打电话,说工作太多,又是厂里的管理,年前好多事要忙,不知什么时候能回。”
“他就是被你打的,不敢回家了。广山不都说了,厂里早放假了。”
泥冬娘抹眼睛的埋怨一句,后转而对秦向河说,“向河啊,你帮忙劝一下,这大过年,他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得了。”
“去,胡说个什么!”
老高听此,一把将泥冬娘拉开。
同时,眼睛眨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他连忙插话道,“向河,你别听她乱说!她是年纪大,加上过年,想孩子想的说胡话呢!泥冬这次可没和我们闹气,如果厂里放假,可能是……”
秦向河皱眉,难道在海沙看到的,真是泥冬,又跑去省城了。
“叔、婶,你们别着急。待会我去趟厂里,给赵经理打个电话,问下情况。大过年,一个孩子在外头,这不是胡闹吗!”
老高显露出一丝的诚惶诚恐。
遂狠狠瞪了泥冬娘一眼,连忙又说,“向河,不用麻烦你了。哦,哦!我想起来了,他之前说过的,等厂里放假,要去余窑看看他姑奶,估摸着,是在那呢!”
秦向河听此,笑声,“那好,你们去余窑看看。要还找不到,就到家里来找我。”
“哎,好好,你忙你的吧,我们也回去了。”
说罢,老高急急拉走欲言又止的泥冬娘。
走老远,还能隐约听他喝声,“你嘴怎么跟个棉裤腰一样!孩子前程不要了,你这么说,不是害他吗,撵回来种一辈子地,你就开心了是吧……”
秦向河到刘庆来家。
没多久,刘庆来就赶了回来。
当得知遇到老高夫妇的事后,刘庆来笑声。
直称泥冬自打去城里,就洋气了。
根本看不出是农村孩子。
最大变化,则是非常的能说会道。
对之前被老高又打又骂,一直耿耿于怀。
估摸也就小孩子心性,等段时间就能好,父子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另外,刘庆来还说了一事。
大亮和二亮的年纪,明年也够了。
听泥冬回来说起外头世界,缠着要过完年跟着一起去宿阳。
至于泥冬有没有答应,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