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病。你个傻孩子,怎么不早说。”
“早说?早说有什么用。”秦开胜叹声,“就向河那个样,当时说了也是白说!”
虽对儿媳抱着极大歉意,但听老头子诋毁小儿子,王桂云立刻反驳。“要早知道白鹿有这病,向河肯定能改好。”
因为这气氛,原本被带得有些悲悲戚戚的白鹿,听到这话,不禁莞尔。
以那时秦向河对喝酒赌博的痴迷,知道这些……
嗯。
她觉得,也不一定。
不是!
她觉得向河一定会改,就像现在这般!
眼见王桂云和秦开胜为此争执起来,白鹿笑声劝道,“爹,娘。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同计较了。”
“这话,娘爱听。”王桂云丢下秦开胜,转而又拉紧白鹿的手,迟疑片刻,“你,怎么没和向河说。”
“那些都已经翻篇了。”
白鹿紧张的,下意识往客厅和玄关方向看了看。
瞧公婆二人皆是愧疚着,她知道,这事不说开,以两人这样态度,秦向河回来肯定会看得出。
在椅子上坐好,她想了想,“爹,娘,我跟你们说句实话吧。”
王桂云忙道,“你说,我们都听着。就算你现在想打想骂,我们都受着。”
“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白鹿顿了顿,似在回想着多年前的往事。
俄而,她苦涩笑了笑,对王桂云和秦开胜接着道,“说实话,你们和叔公来……找我,让我嫁给向河,我是挺怨怪你们的。”
秦开胜闷声,“怨是应该的。不是我和向河叔公拿名单逼你,你就不会嫁到我们家,也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要不是你和叔公……”
说到这,白鹿往客厅咯咯笑着看电视的孩子望了望,轻声,“不是那,我也不会嫁给向河,也不会有大宝和妞妞……”
晚上。
吃过饭,陈小芸带着林四丫和王小蓉先回住地。
剩下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
有两个小孩子在,热闹的厉害,加上大宝和妞妞到了爱发问的年龄,有时一句话问出来,能笑的一屋子人前仰后合。
聊到九点多。
应是一路坐车没休息好,俩孩子和舅舅在那疯跑闹腾,稍稍停歇下,就眼皮直打架。
白妈妈忙起身,招呼大家赶紧休息。
看大宝和妞妞困得,像随时能睡着,白爸爸急匆带去洗漱,之后领屋里哄睡。
王桂云和秦开胜,本说晚上去新房子那边休息。
听白妈妈说将白凯房间收拾出来,而白凯则去一年多没人住的大姐房间休息,边留在了这边。
所以。
等散了,就剩秦向河开车带白鹿回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