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有啥关系?”
“跟你说,你也不懂。”曾小飞目光依然盯着急救室,咬了咬嘴唇。
雅丽也不敢再多问,便低下头沉默起来。
“对了,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还是个警察?”曾小飞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身回头又问了雅丽一句“警察干嘛来找你啊?”
曾小飞即使现在名义上是自由身了,但他还需要固定时间,去派出所汇报自己近期的思想动态,长刑老犯都知道自己终生背着污点,也就意味着自己是当地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时时监控的另册“重点人口”。
也正因此,曾小飞对来自他周边的警察,潜意识里便有一种戒备,逆反心理。
“不是啊。”雅丽忙解释“她叫程慧慧,是吴波公安大学的同学。现在已经不再做公安工作了。咱们胡同不是要拆迁吗?她想在咱们这地界拍一部纪录片......”
“是嘛?她是拍电影的,还是公安大学毕业的?!”曾小飞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雅丽,说“我也听我妈说了,你和老吴片警的儿子是男女朋友,就快结婚了是吧?”
“嗯。”
“我还听说我被判了之后,老吴还升官了?现在退休在家颐养天年,挺滋润哈!”
雅丽听出了曾小飞“问候”准公公吴大为,并非出于关切;他的语气和关心范晓的生死一样:阴晦,难以捉摸。
就在雅丽不知该怎么和曾小飞继续这通尬聊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三五个人风风火火直奔急救室走了过来。
曾小飞看到这些来人,忙背身转到了墙角处。
雅丽则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她一眼便看到走在这几个人前面的既有程慧慧,还有他的男朋友吴波。
“你们可来了!”雅丽忙迎上去先和程慧慧打了声招呼,又拽着吴波的胳膊说“人在里面抢救呢,护士让交钱挂号,建档,我忙里着慌出来,口袋里可是一毛钱也没带......”
“这个不急。”吴波拍拍她的手,说“你们在外边等着,我先进去跟大夫了解一下情况。”
吴波说罢,就一个人推开急救室的门走了进去。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几个医护人员和吴波便又一道走了出来。
“还是没抢救过来,人走了!”大夫朝吴波和围拢过来的刑警们做了无奈的宣告。
“操!”大夫话音刚落,角落里的曾小飞便骂了一声,闪身便大步流星离开了急诊室门口。
“那个人是谁啊?”吴波和他几个同事刑警,几乎同声向朝雅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