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吗?” 白兰溪怒目圆睁,大声回应道。
周乐瑶暗自给白兰溪竖了大拇指,兰溪姐这温柔的性子,竟然也被逼的泼辣了,怼的好。
被匡了一下的田婶,身体猛地向前倾斜,一个踉跄便冲到了知青院门口。
她回头定睛一看,发现给她开门的人正是她要寻找的目标,瞬间精神振奋起来。
“好啊!你这个小贱人,心肠怎么如此恶毒,居然胆敢欺骗我这个老婆子!”田婶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大婶,您说话可得有分寸!您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一大清早跑到知青院来闹事。”对方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这时,田婶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二话不说,扬起手就准备抽打眼前的人。
然而,白兰溪眼疾手快,迅速后退到知青院门外。与此同时,周围听到争吵声的社员们纷纷朝这边赶来。
见白兰溪竟敢躲开,田婶愈发愤怒。她脑海中浮现出此刻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儿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你这个小贱人,就是因为你勾引我儿子,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田婶咬牙切齿地骂道,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一声巴掌响,白兰溪立马就捂住了脸,周乐瑶等人看到事成了,立马就冲出知青院,拉开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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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溪捂着脸哭道:“大婶,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打人呢?”
田婶看到装模作样的白兰溪,怒不可遏,
“打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勾引我儿子不成,你还将我可怜的儿子打成了重伤!”田婶怒不可遏地吼道。
王芳、李香荷和周乐瑶毫不示弱,纷纷出言反驳:
“大婶,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您这般污蔑知青,如果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们只能去找公安讨个公道了。”
“没错,我们必须向知青办讨要一个说法。哪有像您这样霸道的社员,竟敢擅自闯入知青点并殴打知青!”周乐瑶附和道。
“大家可都亲眼看见了,这位大婶莫名其妙地冲进知青点,打伤了知青。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李香荷义正言辞地说道。
周围的人们一脸困惑,不明白田婶为何一大早就气势汹汹地跑到知青所来。
“田婶,您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好奇地问道。
“对啊,您家二柱现在情况如何?您不在医院照顾他,怎么还有空来打知青呢?”另一个人接着问道。
“你这样随意动手打人可不行啊!”又有人指责道。
“就是说嘛,人家白知青也没招惹您,您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众人纷纷附和,表示对田婶行为的不满。
“赶紧给知青道个歉,要不到时候真找了公安,我看你咋弄。”
………
田婶一看周围的人都是指责她的,知青们又护着那个贱人,自己是一手指头都摸不上了,立马就跌坐在地上。
“哎呀!我那命苦的儿啊!被这个贱人要打死了,你们居然还向着这个贱人说话,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哟!
真不能活咯!欺负死人了。”
“大婶,你可不能随意污蔑人,你上门就打了我们知青,这件事我们得要个说法。”
“对,我们要个说法,我们是听从号召自愿过来的,可不是让你们随便打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询问出声,
“田婶,你家二柱是谁打的?你说是白知青?开什么玩笑?”
“是啊!你这是想讹人也得找个强壮一些的,人白知青那小身板可干不出这事。”
……
田婶看着都相信她说话,整个人就更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