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州是上州,绛州司马为从五品下的官职。
杜荷轻声问道:“大哥、大嫂,你们刚回到长安吗?”
杜构点了点头:“家什物件还在公主府门口,想着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们。”
他其实想来向二弟道一声感激,只是有李仪这个公主在场,这些话他不好说出口。
杜荷忽然问道:“大哥,这大半年你都忙着去养猪么?”
杜构的脸上满是不解:“为何这么说?”
他作为一州刺史,要官吏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养猪上。
杜荷看了一眼大嫂,随后挤眉弄眼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你忙着养猪,大半年过去了,为何大嫂的肚子还没有丝毫动静?”
额...
听到这句露骨的话,杜构和温氏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
就连站在李仪身后的玲珑,一张俏脸也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李仪娇嗔着说道:“相公,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好不正经。”
“就是。”
玲珑这死丫头也跟着搭腔。
杜荷连忙举起手说道:“嘿嘿,口误口误。”
杜构看着和公主相处的非常融洽的二弟,眼里露出一丝欣慰。
接下来几人简单聊了一下家常,以及最近长安和朝廷发生的一些事情,杜构和温氏便告辞回去。
...
翌日。
太极殿内并没有举办百官朝会,而是大摆着筵席,宴请一众三品以上的重臣。
杜构虽然是四品官职,但是头上顶着莱国公的爵位,也在宴请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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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像杜荷和王敬直这些驸马,也被邀请参加。
只不过他们坐的位置比较偏,基本是边边角角的位置。
王敬直指着坐在前面一排,春风得意的房遗爱,满脸不屑地说道。
“杜兄,你看房老二那副得意的样子,真的想打他一顿。”
在他说话间,房遗爱还傲娇地往这边瞥了一眼。
房遗爱这厮官复原职以后,整个人又开始跳脱起来。
杜荷脸上扯出一抹淡笑,压低着声音说道:“王兄,房老二在家中受到的憋屈,就让他发泄一下吧。”
“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王敬直茫然地回过头,不知道杜荷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何意思。
不过他心中的好奇心,也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过来,于是做贼般低声问道。
“杜兄,房老二身上究竟发生何事?”
杜荷拍了拍王敬直的肩膀,微微地摇了摇头。
王敬直懂了。
不能说的事,就是跟皇室中人有关,而房遗爱作为一个驸马,自然是跟高阳有关系。
王敬直自己也是一个驸马,他平常在家没少受南平公主的气,对房遗爱的遭遇也感同身受起来。
只有驸马才知道驸马的苦啊!
宴席开始后。
一众宫廷歌姬,在大殿中央跳着美轮美奂的舞蹈。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房玄龄、程咬金和李靖等大臣互动频频,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以前的趣事。
像杜荷他们这帮人,就像是一群小透明。
他们全程坐在角落默默吃着案几上的美食,并没有人前来问津。
宴席一直延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堪堪结束。
杜荷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准备离开时,忽然一道大嗓门把他叫住。
“杜荷,你小子等一下。”
听到身后传来的大嗓门,带着几分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