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人,毛齐五自然是毫不在意,心里反倒是高兴,因为能让郑耀全露出吃屎的表情,他乐于去当那个吃瓜群众。
事情正如叶晨料想的那样,叶晨第二天刚来到站里上班,还没在办公室呆多久,李涯就神色慌乱的找到他,开口说道:
“站长,不好了!”
叶晨风轻云澹的撇了眼李涯,然后看了眼大敞四开的办公桌门,对他说道:
“先把门关上。”
李涯关好了门,此时他心慌的一匹,因为他派去跟踪余则成的家伙,就是那个被警备司令部错认成是暗杀陆桥山的同党,此时已经被余则成通过关系,带回了保密局,此时正在审讯室里大刑伺候呢。
未经允许,暗中调查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触犯家规的,事情一旦闹到了南京,哪怕是毛齐五都不好说什么,更何况自己的接连失利,总部现在一直挺看不上自己的。
看到李涯上气不接下气,再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叶晨心中暗笑,不过还是澹然的说道:
“李队长,慌什么啊?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李涯的眉毛拧成了一团,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叶晨说道:
“站长,余副站长在审那个被警备司令部抓到的人,您知道的,那是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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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紫砂壶,虚眯着眼睛,轻声说道:
“这种事你让我能怎么办?我说老余啊,你别审了,那是李队长派去监视你的人呐!”
李涯都快要疯了,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恰逢陆桥山被杀,如果余则成得知这个人是自己派去的,以他厚黑的性格,很可能会把这个屎盆子直接扣在自己的头上,那到时候就热闹了。他对着叶晨说道:
“站长,他要是审出来那是我的人,说不定把陆桥山被杀一事扣在我头上了,我这小肩膀扛不住啊!”
叶晨冷漠的看了眼李涯,沉声呵斥道:
“你是自作自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监视他了,把精力集中到该监视的人身上去,你不听啊!他是副站长,三七年就进军统了,你会的那一套你觉得他看不出来吗?怎么就老是爱窝里斗呢?”
李涯急得都快要冒汗了,他很清楚真要是让余则成继续审下去,自己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很可能这层皮都要被剥下去,所以他果断认怂的说道:
“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站长,您还信不过我吗?”
自觉火候差不多了,叶晨撇了眼李涯,然后说道:
“好吧,我去看看。”
李涯在叶晨的办公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叶晨手里拿着个公文簿,施施然的回来,把东西往里面的怀里一甩,然后轻声说道:
“事情压下来了,余副站长那边不会继续追究,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李涯这才松了口气,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还没完。
下午李涯带着几个手下的特务要出任务,在走廊里碰见了余则成,余则成伸手把他们拦下,示意几个特务先走,把李涯单独留了下来,等到走廊没人了,挥手就是一个大比兜,狠狠地抽在了李涯的脸上。
李涯被抽了一个趔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不过他心里有鬼,于是试探着看向余则成,开口问道:
“副站长,您这是?”
余则成突然笑了,只不过笑容里没有一丝的温度,看向李涯问道:
“查我啊?”
李涯此时虽然是恨得青筋都爆了起来,可是因为自己此时手中没有能够一举扳倒余则成的证据,所以也只能是选择忍气吞声,他平复了一下情绪,认怂说道:
“副站长,我也是一时湖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