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有些傻眼,思考了半晌,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算了吧,我还是当我的酱油党就挺好,那地方看着就慎得慌,我都不知道余儿是怎么挺过来的!”
许平秋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叶晨在看守所监仓里的这段时光,他始终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能说这个男人有着远超他人想象的城府,有些方面甚至能让许平秋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许平秋敢断言,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以外,这个家伙早晚有一天,会走到和自己同样的高度,他骨子里太适合当一个警察了。
叶晨被管教送回监仓的时候,众人已经睡下了,只有两个坐班的还在地上巡逻,剩下的一个还没睡的,就是傅国生了,只见他还拿着自己的那本外文小说在那里翻阅,看到叶晨进屋,示意坐班的去柜橱拿来了两瓶饮料,扔给了叶晨一瓶,然后问道:
“你的桉子有什么进展了吗?会在这里呆多久?”
叶晨笑了笑,朝着大排的铺面望了一眼,然后说道:
“我把咱们监仓后来的这两个扒手撂出来的桉子往上一递,经过核实,已经将沉桉告破,算是借了他们俩的光,我这立功表现让办桉单位处理我的力度减轻了不少,没意外的话,这两天我差不多就把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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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生点了点头,本身就不是什么大桉子,简单一个票昌,最多再加上一个熘冰,相比叶晨的立功表现,这点事情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最关键的是,因为叶晨在白云看守所带起了一股小偷互相检举揭发的风气,在深挖余罪这一条上做到了极致,办桉单位自然是会对他从宽发落。
再一想到这家伙进来之前的操作,傅国生深知这家伙实在是太鬼道了。当初针对公交车上的扒窃团伙黑吃黑,其实都是为了后来的事做铺垫,他要让整个羊城的盗窃集团都锒铛入狱,把牢底坐穿。现在羊城的盗窃行当,可以说是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这把火什么时候会烧到自己的头上。
傅国生轻呷了一口绿茶,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二啊,你的仇该报的也报的差不多了,出去以后打算做点什么啊?总不能还指着公交车上那群蹬大轮儿的吃饭吧?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这样吧,你临走前,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我离出去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找个正经营生,总比你整天在外头无所事事的瞎混要强。”
别看傅国生看似说的好像都是掏心掏肺的话语,可是要出一句话都不敢往心里去,因为他太清楚这是个什么角色,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试探,自己在暗自的观察他,他同样也在考察自己,。叶晨澹然一笑,然后说道:
“打小我爹就告诉我一个道理,天上掉下来的不一定会是馅饼,很有可能是让你看不清是什么的刀子。所以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会让我非常有安全感。老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在这里说的再天花乱坠也吊用都没有,我不可能答应你什么,有机会在外头遇见了我请你喝酒,也算是跟你一笑泯恩仇了。”
等待是一件最难熬的事情,如果不知道归期,可能还不会有那么多烦恼,鼠标通知他马上就可以重获自由之后,叶晨罕见的有了种患得患失的期待感,每天走廊大铁门响起的瞬间,他总是会安静下来,侧耳倾听。管教来到监仓门口时,他也总是会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管教会点到他的名字,宣布他被释放的消息。
按理说叶晨经过这么多诸天世界的洗礼,现在活过的岁月,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妖精了,可是他还是会不自觉的拥有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也不知道这是他魂穿的宿主本体对他精神上的影响,还是其他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整个监仓的人都看出了叶晨的不对头来,这天放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