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告诫这个青年而已。
说完,宫责松开了苗秧的双臂,可胸膛依旧抵着omega的后背,语气无波无澜的提醒:“站稳了。”
苗秧握在围栏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手背青筋浮现。
宫责目光下垂,视线像细致的绒毛一般从青年黑色清秀的短发,扫到因酒精而透粉的脸颊和脖子上,最后又落到omega的尖耳朵上,有细腻的绒毛,不短。
宫责往后退,两人之间的热度被拂过来的凉风吹散。
宫责看了眼晕乎乎转过头来的少年,不做任何留念,转身离开,和门侧候着的佣人沉声道:“照顾好少爷。”
“是。”有人答,宫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台。
一身冰冷的气息,去了静室。
静室比起其他的房间要阴冷一些。
空旷的室内,只坐了一人,可这个人气质清冷,就这样坐在团蒲之上,沉稳安静,能第一时间抓住别人的眼球,是这里的主人。
宫责洗手坐下,研墨,提笔……
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思有些涣散。
城堡里有不少野生兔子,兔子是最好繁殖的动物。
一个月发情2-4次,也可能更多。
所以他没有看管那些兔子,以至于城堡的野兔越来越多。
他垂下眸,纸张上落下两个字。
……
苗秧是懵逼的,他转身过来时,只看到了宫责离去的背影。
脑子就更懵了。
啊?他嗷嗷学狼叫把宫责吓走了吗?
很难听吗?但他忍不住啊。
后背抵在围栏上,苗秧一双湿红的小鹿眼尽显无辜。
阿姨走上前来,看着少爷这副样子,又疼惜又觉得可爱,心里老母亲的爱泛滥,柔声道:“少爷,先生可能是喝多了不舒服,先走一步,我来扶你回去。”
苗秧视线有些晃得厉害,看着阿姨,问:“我还没把他干趴下啊?”
阿姨:“……”哄道:“呃,先生应当醉了。”
苗秧总觉得忘了什么,抬手揉了揉脸,“我也醉了,下次不喝了。”
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回去。
至于最后到底是怎么回去的,苗秧记不太清,第二日醒来,他头疼得很,里面咚咚咚的,难受。
起床洗漱,吃了早餐,才好了一些。
只是一早上的还是没见到宫责,苗秧喝着醒酒的汤,和168道:“唉!难道我真的把他喝趴下了?”还在睡?
168道:[有可能,不过宝宝你下次可别再喝酒了,你酒量不行。]
其实苗秧今天去酒柜整理他的……哦不,是整理宫责的酒时,发现开过的那瓶酒度数有点高了。
“不喝了,一晚上做梦,有锤子在我脑子里打架。”
168立马关心道:[宝你现在还疼吗?]
苗秧一脸不在意:“一点点吧,问题不大。”
他正吃着早饭,欲言又止半晌的阿姨又接到了一个通知,纠结半天,终于还是走上前来了,小声的道:“秧秧,你要带回去的东西,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吃完饭以后,有人会送你回去的。”
苗秧:“……”
他又又又被赶了,这次更过分哦!
直接在他吃饭的时候催他了。
还好苗秧是个脸皮厚的,没当回事,朝阿姨点点头,“OK。”
用完餐,苗秧上楼,去敲宫责的门,乐呵呵的道:“我走了,下次见。”
昨晚的事,他依稀记得自己差点没站稳摔倒,是宫责扶住了他。
还说什么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