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进步。”
苗秧脸一红,瞪他,“有本事你让我嗯啊,我进步给你看。”
齐逆皱眉:“秧秧,你是觉得朕不会教训你?”
苗秧哼了一声,眼神瞅过去,突然发现齐逆垂顺的发丝里有一根白发,他愣了一下。
看来这家伙真的愁,那怎么面对着自己还这么闲适的?
苗秧把手里的话本子随意一扔,翻身爬进里面去。
躺平睡下,突然道:“也不知道怎么地,突然也想和陛下你说两句真话,我啊,其实根本不喜欢男人。”
齐逆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垂眸瞧着躺在身边的少年。
少年也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皆很平静。
齐逆躺下,抓起苗秧的手放在手下:“所以朕从不要你的真心和真情,不要,一点都不要,朕这人啊,如今容易心软。”
苗秧眉头微蹙,眼神透着懵懂。
看得齐逆心尖都泛起怜惜,“可有一点觉得朕对你好过?”
苗秧抽手,“有。”
齐逆摸他的脸,“那就好。”
苗秧搞不懂这家伙的怎么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矫情了?
这几日真是怪怪的,难道是觉得自己死期到了?
或许吧!
梁珣带着五千精兵驻扎在郊外。
已经向宫里送信,择日便要进京。
齐逆知晓,梁珣停住的原因是宫里这个他放不下的人。
他冷冷一笑,让人给对方送了一件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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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缕青丝。
齐逆回信,没有和他装模作样的周旋。
令梁珣的人退到十里之外,否则下回寄过去的,便是他想看到的人的人头。
梁珣收到信后看着这一缕青丝,眸色阴沉。
最后扔到地上。
他冷笑,什么人的东西也敢给他送过来。
不过梁珣确实下令,五千精兵退出郊外整顿。
他带领五百心腹和精兵回宫。
梁珣进京那日,几条长街皆跪满百姓。
恭迎太子,太子千岁。
声音甚至依稀传到了宫里。
当时苗秧正在养心殿。
齐逆坐在桌案前,也听到了,他笑了一声,姿态随意,“可想去瞧瞧你家太子。”
这话阴阳怪气的。
苗秧躺在榻上的,一只脚还搭在另一只曲起的腿的膝盖上,他道:“陛下,你这样我惶恐。”
苗秧说的可不是去瞧不瞧太子的事。
而是齐逆这悠闲自得的状态,不出意料,太子今日便会动手。
当然,这一切都是苗秧的猜测,若苗秧是太子,必然不会再等,否则这一等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而此时,正是手握大权,民心聚拢之时。
现在把齐逆推翻上位,才是一劳永逸之事。
反正是苗秧,苗秧就这么干。
齐逆却道:“朕把你提到梁珣面前杀了,你说他会怎么样?”
苗秧:“……”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那啥,太子离京已经半年之久,他对奴才兴许情意已淡,兴许并不深厚,再者,陛下你可知,江山和情爱什么重要?”
老实说,他觉得这是齐逆这个看似平静的疯子能做出来的事。
齐逆起身走过去,在苗秧身旁坐下,“朕只是好奇。”
苗秧瞪他:“好奇什么?退一万步说,若是太子对我情根深种,我要是死了,他顶多杀了你泄愤,还能怎么?把这江山拱手让你?”
齐逆捏他的鼻尖:“真凶,朕不过是假设而已,这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