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假哭了几声,齐逆没法,又把人放回去。
自己坐在床边盯着少年看了许久。
今日他穿了一件常服,身上的威严少了几分。
而床上的少年脸颊上有个红印子,嘬出来的。
身上的里衣松松垮垮,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齐逆的手落到少年的肩胛骨上,清瘦骨感。
他微微弯下腰,在苗秧耳边说:“不饿吗?”
苗秧其实有点醒了的,但是浑身无力,不想动,就懒得搭理他。
重要的是他知道狗东西不会杀了他。
加上自己牺牲这么大,他觉得自己任性一点怎么了?
都是他应该得的,哼!
齐逆握着他的手臂,“起床,朕带你出去玩。”
苗秧睁开眼,“去哪啊?”
齐逆也没计较这人的恃宠而骄:“带你去宫外。”
苗秧扶着腰爬起来了,“行啊。”
齐逆手撑在床上,和少年面对面,手掌落到苗秧的腰上,倏然用力,把人握住按向自己。
苗秧惊呼一声,手按在齐逆的臂膀上,“你干嘛?”
齐逆的脸压在苗秧的脸颊上,“昨晚朕很尽兴。”
苗秧:“……”
脸生无可恋的红了。
嘴角一抽,不耐烦的推开这人,“皇上开心就行。”
齐逆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话?”
苗秧:“那我换种说法,你不杀我就行。”
齐逆刚刚的好心情一瞬间跌落谷底,脸色也冷了下来。
身上寒气逼人。
苗秧心里哼笑,突然凑过去,撅起嘴。
砸吧一下。
“行了吧。”
嘴巴一软的齐逆蓦然一怔。
虽然很不高兴,但他确实被这小奴拿捏到了。
眉头紧紧蹙着,不高兴,又没那么厌烦。
握住苗秧的细腰,把人揽了起来,动作太大。
只听到苗秧嗷一声,似笑又似哭的喊:“我要碎掉了。”
齐逆:“……”
苗秧是真的要碎掉了,全方位的那种。
洗漱完以后,才感觉自己身上各个关节在归位,再做几个伸拉,才舒服了很多。
齐逆太狠了,要不是他平时有锻炼,估计真的就劈叉了。
两人用了午膳。
又等齐逆处理了几个公务,才收拾出门的。
马车里,苗秧换了一身小公子的华服,梳了一个高马尾,他精气神足,正是鲜衣怒马的好少年,便是让沉闷的齐逆心里都松快了几分。
马车轻晃时,少年也跟着一晃,齐逆顺势搂住他的腰,把人揽在怀里。
“别动了,你这闲不下来的性子。”
苗秧一笑,在他怀里扭了扭,“我兴奋嘛。”
他还没出宫过呢!
齐逆垂眸看着忍不住要脱离他怀抱,掀开帷幔看向外面的少年。
嘴角上扬,松开他,随他去了。
街道繁华,热闹得很。
真的不夸张,如果不是亲临这样的地方,苗秧永远想象不出古代的繁华程度其实不比现代的差多少。
只是有宵禁,所以大家回家早。
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