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叫人进来伺候他更衣,回去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将他当做他后宫之人,以为冷落几日,苗秧便知错了。
这几日,苗秧一见人就郁郁寡欢,一关上门,就开始锻炼身体。
真是后悔,之前梁珣练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工作用不着,就偷懒没学,现在知道后悔了。
以后打齐逆都没力气。
想到那晚,苗秧痛心疾首。
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怎么会那样?
反正就是很,很奇怪。
又羞耻又恐怖,一种不能自控的感觉让他惊慌失措。
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把齐逆都吓了一跳,笑问:“怎么还哭了?”
苗秧眨了眨湿漉漉的眼,头歪向另一边,不说话。
齐逆挑眉,不说话?那可不行了。
于是他亲自动手让他说话。
说,还要说自己喜欢听的,问小奴喜欢谁?
真是可怜。
未经世事,齐逆便未怪罪小奴的大逆不道。
苗秧又开始了上个小世界的锻炼。
每日都满头大汗的。
屋内没有为他提供降温的冰,连吃食也差了很多。
因为不受宠了。
现下,陛下每日召见温大人。
又有人听闻了什么,送来了好几个长得玉面玲珑的伶人。
几个少年各有千秋。
太子党巴不得皇上自甘堕落,只有拥护齐逆的才忧心忡忡,可也少不了想要讨好对方的。
这些都是苗秧听繁姐姐说的,繁姐姐劝他识时务,主动向陛下示好。
苗秧垂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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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在大床上欢快的滚了一圈。
在思考自己怎么安全离开这里,哪怕齐逆宠幸他人,苗秧皆不关心,甚至松了一大口气。
他怕的是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被齐逆处理掉。
前日,梁珣的人试着和他联系,差点被人发现,苗秧和对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也不知道齐逆什么意思,目前他还住在侧殿。
越住越不安心,这要是把他打发到那个宫,说明有点地位,可一直在这里,没名没分不是重要的,就怕他突然把自己提去宰了。
苗秧想跑路,白日这样想,可晚上齐逆又他妈来了。
神情无恙,却一身酒味。
“过来。”褪去一身温润的假象,他冷着脸,语气颇沉。
苗秧暗自瞪了他一眼。
不想过去。
齐逆冷眼扫过去,语气更重的重复:“过来。”
苗秧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被齐逆一把拉过去。
他歪头,“你醉了。”
齐逆哑声道:“是啊,醉了。”说着,突然笑了,跟个神经病似的,“你很好闻。”
苗秧:“……”哎哟哟,这个死变态,他回:“陛下,你现在的味道也很特别。”
一身酒味儿,臭死了。
齐逆听出他言语里的嫌弃,眉头一蹙,把人松开了,下意识抬起手闻了闻袖子处,是有酒味。
又看了眼低着头看脚指头的少年,心里莫名烦躁,冷声呵斥他,“朕是皇帝,你这模样可是不耐烦?滚过去跪着。”
苗秧:“……”
用力磨了磨唇内的软肉,去一旁跪下了。
齐逆手臂撑在小几上,另一只手按了按咚咚直跳的太阳穴,见小奴还垂着头,乖得失真,顿时,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冒。
只听到砰的一声,男人掀翻了榻上的小几,哐嘡一声砸在地上,吓得苗秧都怂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