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是累得睡着了。
加上高热,睡得不好,只是睡得很熟。
被灌了药以后,高烧一退,身上出了汗,齐逆竟然给他擦了身子。
这等殊荣,随随便便吓死一个宫人。
啪的一声,手帕落入水中。
齐逆的手握在少年的腰上,用了力握住。
慢慢往下。
停在胯骨处。
衣襟早已被拨开,齐逆落到苗秧身上的视线变得幽深晦涩。
手掌再次往上,用力揉弄。
苗秧眉头一蹙,头偏了偏,像是想躲,可现在还在沉睡,又怎么可能躲得了?
何况,又或许不是想躲,只是单纯的感到了不舒服。
可齐逆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手法而露出的难耐神情,眸色又是一暗。
他突然来了一句:“原来如此。”
这一声不大不小,却透着恍然。
原来如此。
齐逆冷声一笑。
这么大的动静苗秧怎么可能不醒,但他不敢醒。
忍住保持自己不动。
可是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越来越过分,带着探索,甚至已经往下而去,意识到什么,苗秧瞬间睁开了眼睛。
羽睫掀开,带着水汽的湿红眼眸茫然的望着正瞧着自己的齐逆。
苗秧:“……”
老实说,他没想到一睁开眼,就对上齐逆的眼神,不,严格来说,他没想到这人一直盯着自己醒来。
头皮瞬间发麻。
男人冷厉的眸透着兴奋。
是的,是兴奋。
比大变态秦司砚还要明显的兴奋。
“醒了?”齐逆捏住他的下巴,“醒了正好。”
话落,根本没给苗秧反应的时间,唇(辛瓜辛)蓦然被咬住。
很用力。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下意识伸手去推,没受伤的右腿在榻上蹬了蹬,身上散开的中衣反而被蹬下去了。
“唔!陛下。”
他现在的力气相对于齐逆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哪怕如此,齐逆阴冷的眸紧紧盯着苗秧的眼。
冷漠、阴鸷,还有疯狂。
像获得了一件让他从未如此兴奋的事物。
是新奇的。
现在他要探索,要拆解,还要得到结果。
被齐逆按在身下,苗秧被迫承受着这人不容置疑的强势。
“皇上,”苗秧声音发颤,他太强势,太凶狠,攥住苗秧,像是要把他捏碎一般,苗秧不敢抵抗,仰着脖子让对方?,抖着音调提醒,“奴,奴才是太监。”
男的。
齐逆的虎口卡在少年的下颌,让这小奴面对着自己,不能躲闪,让其看清自己眼里的欲。
苗秧心里一咯噔。
要完,难不成这死变态刚好喜欢男的?
来不及思考,齐逆寒声问:“与太子可做过此等之事?”
苗秧含着水汽,不敢隐瞒,摇头,“从未。”
“呵呵,”齐逆龙心大悦,“甚好,朕喜欢干净的孩子。”
苗秧眼睛瞪大。
呼吸被剥夺。
恐怖的绝对的力量,很凶,根本不会考虑苗秧死活。
苗秧被抱了起来,往内室走,他努力使自己冷静。
现在已经不是会不会被撅的问题了,关键他身上的秘密,一旦苗小秧被发现。
苗秧担心自己真的会被送去噶了,而且没准送去噶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不行啊!不行啊!那样苗秧要哭死的。
可还没想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