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珣此人向来守规矩。
他天生尊贵,怎可能和一个下人称兄道弟,骨子里的骄傲和矜贵,怎可让他去伺候一个下人?
苗秧晕乎乎的想,难道自己接二连三因为太子殿下遭受陷害,他愧疚?
嗯~看来真的把我这个心腹放在心上的。
太子心善,连院里的花草突然枯萎他都要黯然神伤,苗秧倒是能理解。
但是苗秧惶恐啊!
梁珣无视他的惶恐,掀开苗秧的被子,竟然想要把他一整个抱起来。
“诶诶诶,爷,爷,爷,不必如此。”
梁珣被耳边这道声音惹得耳根一红,抬眸侧过去,“怎么了?可弄疼你?”
苗秧摇头,“不,不是,不,不用抱。”
哎哟喂,他,他怎么觉得有种满身蚂蚁在爬之感,不好形容,反正就是怪怪的,有点不自在嗷!
梁珣蹙着眉,眼神看起来就显得阴鸷,“小秧,你别任性,孤抱你盥洗,你现在脚还没完全恢复,身上也无力。”沉默了一下,又道:“右臂也是。”
好惨!说着,两人都沉默了。
四目相对,苗秧的小鹿眼眨巴眨巴,灵动狡黠,可爱得紧。
梁珣被他瞧得胸口震动,只觉得这人的眼像三月桃花一般,青涩又粉嫩,动人而缠绵。
就在他走神这一瞬,苗秧歪头,凑过去,一瞬间,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梁珣呼吸一滞。
眼神带着攻击性的抓住苗秧的眼。
可苗秧的视线已然落到……梁珣的耳朵上。
苗秧的腰被梁珣捧住,使得他不软倒在床上。
苗秧头微微偏,有些震惊:“天了,你的耳朵怎么红成这样?”直接都成猪肝色了。
少年惊呼。
梁珣只觉得心都跟着颤了颤。
似乎“嗯”了一声,说:“是嘛?”
……
上一届的沈熙末翻白眼:失敬失敬,没人能脑补得过你。
梁珣冷漠:秦司砚。
秦司砚冷声:被迫只能满脑跑火车,不然我家秧秧该被……呵!
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