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屁颠屁颠跟上去,“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先生,其实我有句话不好意思说,其实你是我偶像,先生,你这腿真长,先生,你人真好,先生,你长得真好看,比我还帅,牛逼牛逼。”
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忍不住的夸赞。
直到秦司砚在观光车前停下,锐利的视线扫向他,他明明不如施斓那样充满凶戾的气息,可是仅仅一眼就叫苗秧不敢造次。
心里有点怕怕的,甚至都不敢吭声。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一瞅一瞅的,竟然觉得有点恐惧。
那是绝对威严的压迫感,苗秧这种只会耍小聪明,且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混小子,也意识到自己这点小手段在男人面前别说上不得台面了,必然引起反感和厌恶。
在施斓面前,苗秧还会察言观色,但是秦司砚面前,他不太敢。
现在被秦司砚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都有点怕怕的。
手指抓着西装的衣摆,突然又因为衣服被弄脏了感到有点难受,这情绪来得很突然。
明明刚才都没那么在意了的。
秦司砚语气平静,“苗秧,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说一些不好听的话,明白了吗?”
啊?苗秧目露迷茫,他,他不好像不太明白。
秦司砚坐到车上,苗秧没敢动。
直到秦司砚道:“上来吧!”
苗秧才坐了上去,坐在秦司砚对面的位置。
秦司砚的保镖一前一后坐下,司机开车。
苗秧看了眼衣服,又看了眼秦司砚,“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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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砚手臂撑在软包扶手上,“回去。”
苗秧立马明白了,是回主院那边去吧。
只不过,秦司砚是要把自己带回去吗?
苗秧,屁股挪过去一些,几乎和秦司砚面对面的坐着,主动投诚:“先生,我这人手脚麻利,脑子机灵,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吩咐。”
秦司砚犀利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少年,“多少岁了?”
苗秧答:“快二十了。”
秦司砚:“嗯,以前做什么的?”
苗秧像是在面试一样,侃侃而谈:“做过的多了,干过餐饮行业,洗碗嘎嘎干净,嘎嘎亮,顾客来了都说卫生,做过销售,业绩特别好,这个……”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很牛逼,然后继续道:“后来找了份轻松的活,就端茶递水。”
秦司砚听着,看向苗秧的眼神略有变化,“经历倒是丰富。”
苗秧不好意思的道:“哎呀,一般般啦!先生,我打架虽然不厉害,但我嘴巴厉害,以后有人敢说先生的坏话,老子上去就骂死他个龟儿子。”
原本表情还算友善的秦司砚,脸色微乎其微一沉,他手指在小桌盘上点了点,“苗秧,先生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欢满口粗鄙脏话的小朋友。”
他比苗秧年长十多岁,气质成熟稳重,又深沉内敛,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压迫感本就足以让人敬畏。
可秦司砚身上更有权势和气场堆砌的威严,只是看他一眼,便知此人非同寻常,被看一眼,更是会心惊胆战的紧张。
现在,男人说这种话,明明只是提醒,却又让苗秧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教训了一番似的。
他终于知道秦司砚前面说的不好的话是什么了。
苗秧连忙用力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施斓大不了苗秧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
可秦司砚不同,他的阅历和身份,会让苗秧这种小年轻产生敬畏之心。
秦司砚表情没什么变化,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