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凯来陆延家里看他,他坐的迈巴赫正好和那辆奥迪A6擦肩而过。
对于国内的车牌,上官凯很敏感,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就价值千万的车牌,他更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于是一进门就问陆延,“那是沈氏集团的车吧,沈鹤来了?”
陆延坐在沙发上,“他来做什么?”
佣人弯腰上前给陆延添了一杯新茶,又给上官凯上了杯茶,然后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上官凯,“肯定是沈氏集团的人来了,我记得那个车牌号,之前我想买没买到,谁让他们沈家有权有势呢。快告诉我,到底是沈氏集团的哪个高管来了?”
陆延手上把玩着费林林戴过的百达翡丽,“你可以当做是他们的大股东来了。”
上官凯瞥了眼他手上的表,突然福至心灵,“这个表我在沈鹤生日那天见费林林戴过,所以是费林林来了?你又和她旧情复燃了?容我提醒你一句,她和沈鹤订婚了。”
“没有,别用那个词,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一回事。”
上官凯简直无语了,那五年陆延厌世又自闭,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却始终不肯去找费林林,还以为他放下了,现在人回国了,两人又搞到一起,“不用什么词,旧情复燃?你以前对她那么好,又是建实验室又是帮她在李应昌那撑腰,连李家都被你抄了,不过你两也是不能共患难的,出点事就分开。话说回来,她来干什么?”
陆延,“我这残腿总是要治的,对了,近半年每天晚上七点到十点你不要过来了。”
在费林林之前,陆延为了他的腿尝试过很多次治疗,从现代医学到中医,从国内到国外,世界上最顶尖的相关专科医生都看了个遍,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攒够失望的他前两年就放弃了,没想到现在又肯治疗了,看上去还是主动的。
“那她还算有点良心。”上官凯说,“所以你愿意找她治疗是因为她是陈书山的关门弟子,专业技术过硬,还是因为她是你前妻,你发现自己根本放下她,现在上赶着给她当小三去?”
后面那些话肯定是带着私人情绪的,眼看着陆延又要沉溺于费林林,上官凯想让他清醒点,不然到时候一头扎进感情,他只会反复被感情磋磨,最后把自己弄得疲倦又抑郁。
陆延何曾不知这些,垂眸轻声说,“你说的什么东西,沈鹤和她迟早会解除婚约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解除婚约,万一费林林回国就是为了结婚呢?”
“沈鹤不是有沈京莉了吗?”陆延顿了顿,突然发现自己陷入自证,便又说,“算了,我和她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
上官凯从十五年开始接触男女感情,二十年来从没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他不知道陆延在这段感情里的开心,只记得陆延在感情中是如何受伤,所以此刻看着固执的陆延根本共情不了一点,反而恨铁不成钢,“就你们两,单纯这两个字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你是头铁了,到时候别又和情敌斗得满身血。”
五年前的斗争很惨烈,连鸿俊想要和费林林重新开始,陆延亲手给了连鸿俊一枪,要知道,陆延很少为私人恩怨亲自出手,他热衷的方式是在背后布局,然后借刀杀人。连鸿俊的反击是让人割了陆延的刹车线,害得陆延落下腿伤。
上官凯接到陆延的电话,第一时间冲到现场,那时他看见血淋淋的陆延还以为是世界末日到了。
陆延,“不会了。”
上官凯牛饮了一口茶水,心里只觉得自己白操心了,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管陆延,反正不管怎样,陆延在这方面总是会自寻死路。
他叹了口气,提醒道,“如果说你为了争孩子的抚养权我还能理解,可你压根就不是那样想的,你又想再来一次婚姻是吧?明明是你提的离婚,现在又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