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其实想问宁次,为什么现在对她那么疏远冷淡,难道是她在什么时候做了宁次讨厌的事情吗。
如果是以前的雏田,也许她会默默的放在心里,让一切就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的雏田虽然也还是内向,但是长期和鸣人一中小伙伴们玩耍,多少也被他们影响了一点。
雏田鼓起勇气低着头说道:“宁次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了让你讨厌的事情。”
她不敢看向宁次,说出这句话已经将她心中的勇气消耗殆尽了。
宁次听到雏田的话,停下了动作,有些错愕的看向雏田,没想到雏田还没走,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空气一度陷入了极致的沉默,连练习柔拳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夜幕中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发出的一些细微声响。
雏田两只手搅在一起,心中很是不安,有些后悔自己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宁次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生就是宗家,这难道是雏田的错吗,肯定不是。
但是宁次真的敢说对雏田没有一丝羡慕嫉妒恨吗?
看着雏田那光滑无比,没有任何印记的额头,宁次不敢这样保证。
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额头被刻下了丑陋的笼中鸟,从此白眼视角多了一个不可视的死角,也失去了对自己生命的掌控。
宁次很讨厌笼中鸟,他都是用布遮盖住了自己的额头,遮盖住了那丑陋的笼中鸟咒印。
而雏田如今也三岁了,因为是宗家的缘故,她依然和以前一样。
“没有。”宁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此刻宁次的父亲并没有被云隐逼死,还活的好好的,所以他没有那么的极端,不至于去仇恨雏田到那种地步。
听到宁次的话,雏田心中松了口气,她再度细声说道:“那为什么宁次哥哥你好像故意在疏远我……”
宁次陷入了沉思,原来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连雏田都看出来了,也许他心中的不满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大。
这倒是宁次想岔了,因为和雏田说的上话的也就他宁次这个堂哥一个人,连这个唯一都失去了,雏田能察觉不到才有鬼。
“只是因为在认真修炼罢了。”宁次说着借口。
气氛再度陷入了沉默,雏田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宁次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雏田。
‘如果是鸣人君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呢?’雏田试图从鸣人的角度去想。
她想象了一下,如果是鸣人的话,应该会……
“宁次,请教我柔拳吧。”鸣人一脸认真的看着宁次。
“你的柔拳那么厉害,有你的帮助,一个月后肯定就能达到要求了。”
想到这,雏田突然露出了笑脸,她觉得如果是鸣人,应该会这样去做,哪怕宁次在一年前就表现出了疏远。
鸣人他是那种不会在意氛围的人,或者说他会是会改变氛围的人。
“宁次哥哥,以后我可以向你请教柔拳吗?”雏田鼓起勇气问道。
她真的很想达到父亲的要求,这样就不用被关在家里了。
“在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宁次一脸平淡的说道。
“谢谢。”雏田握紧小拳头,感觉到了胜利,心中对鸣人很感激。
宁次没有回应雏田,而是继续修炼。
……
带土去到了早川觉所给地址的那个村落,找到了提供情报的那个老人。
“大爷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这边是不是在很久之前有一个木下司的孩子走丢过。”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的带土对老人问道。
“什么木下?”大爷一脸疑惑的看着带土。
带土眼睛微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