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你们添了这么多的麻烦。”龚贝贝咬了咬下唇:“我……我心里不安。”
“咱们的交情,谈不上麻烦不麻烦。”我说道:“上一次遇上了麻烦,也是你出手帮忙收留的,要道谢,咱们是得互相道谢。”
“正是因为那一次啊,”龚贝贝叹了口气,说道:“那一次,就让我们家里人盯上了,是我粗心大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程恪桃花大眼瞥了过来,也说道:“谁也没法子。”
“就是就是。”程恪居然也会劝别人,还真是让人开眼。
又是一番安慰,龚贝贝这才心不在焉的低头继续吃了饭。
其实,不安的,可不止龚贝贝一个。
叹了口气,等着夜幕降临的时候。
等到了约定的时候,我把长生从那个封印长生的大盘子里面拿出来,预备跟程恪和龚贝贝一起到定灵穴去了。
长生现在还跟初见的时候一样,躺在手心里面发光。
“怎么,有了感情,舍不得交出去?”程恪看了我一眼。
“快拉倒吧……我是再也不想跟它扯上什么关系了。”我将长生往身上一揣,说道:“走吧。”
这次,希望真的能跟它说再见了。
寒冬腊月,晚上本来人就少,胭脂河附近更是特别僻静,定灵穴那一段路最荒,平时根本没有人去。
等顺顺利利的到了那个洞口,那边已经先出来了个人,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看见了龚贝贝,挺兴奋的就喊了起来:“哎呀,贝贝来啦!快点儿,都在这等着你呢!”
这个人比我们也就大个十来岁,瘦长的跟个丝瓜一样。
丝瓜的热情劲儿,可不像是绑匪带着肉票换赎金,反倒像是大过年的来亲戚家串门似的。
看见了我们,更是眉花眼笑:“就是他们?”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
龚贝贝不情不愿的说道:“是。”
“走走走,你几个叔叔都在里面等急了,你说你也是,回来的这么晚……”丝瓜将龚贝贝给拉了进去:“你说说,现在咱们龚家,可就全要靠着你了,你也真是争气,咱们龚家, 以你为荣……”
我望向了程恪,程恪继续高冷,我也只好继续装傻。
到了那个定灵穴里面,还真跟开了一个家庭联欢会一样,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龚家的人,全笑盈盈的,真是个过年的氛围,就差来点爆竹和瓜子了。
程恪的薄唇不知不觉的就含了一丝冷笑。
也是,这本来就是程恪自己的地盘,他们倒是反客为主。
“哎呀……”那个领着我们过来的丝瓜赶紧过去了,招呼道:“贝贝他们来了。”
“稳重点,急头白脸的干什么。”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先呵斥道:“让人看笑话。”
“是。”丝瓜虽然是有点尴尬,但还是摄于那人的威风,赶紧闭了嘴。
“咳咳,来了就好。”那个年纪大点的换了个态度堆上笑,先打量了打量我,又打量了打量程恪,认出来应该是我做主,就对着我说道:“长生带来了没有?”
我特别大方的就把长生从怀里一拿,亮在了手里:“罗蔚蓝呢?”
长生的光芒这么一闪烁,那几个龚家人的眼睛全跟手电筒似的,贼亮贼亮的:“长生……这就是长生了……”
“真没想到,长生就能出现在我们眼前……”
简直跟看见自家偶像的狂热粉丝一样啊。
“没错,如假包换,”我手指合拢, 将长生的光芒给压下去了,望着他们:“看好了吧?”
“看好了。”那个年纪大一点的龚家人强忍住了心情的激动,声音就算压着,也还是有点打颤:“带,带他们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