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止是知道,圣人要杖责于他,是长孙无忌苦苦劝说之下,这才找了一个由头减了两成的俸禄。这事当朝三品以上基本上都知道,也就是叔宝你不在长安,不知此事。柳驸马也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长安了。”
唐俭说完后看着秦琼:“现在叔宝可明白,这次圣人派了他们五人来到这里的目的。”
“给承乾一次机会?”
“对!”唐俭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惜他放弃了这次机会,叔宝你别说你不知道你那位小舅子手中有些极特殊的权力?”
秦琼点了点头,他知道的比唐俭更多。
柳木不仅有皇子继承权的一票否决权,还有外放大总管的一票否决权,以及对外宣战的提议权等等。
换句话说,别说秦琼与柳木的关系,象秦琼这种实封的外放亲王级地区大总管,或叫地区级总督。柳木就有权让朝堂之上收回对秦琼的外放文书,他影响不到爵位的封赏,但大唐边境线以及边境线之外的大总管及都督军务,也就是总督的任命柳木有否决权。
秦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叔宝不用叹息,事实上内阁也不希望承乾有资格继承皇位。”
秦琼吃惊的问道:“为什么?”
唐俭思考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承乾他天生消渴症,此症无解,就算能够缓解也会影响寿命。根据医圣馆的记录,久病之人心魔重,所以内阁不希望有心魔的人来掌握大唐的盛世天下。以防再有隋炀帝之悲。”
隋炀帝在许多老臣子的眼中,是疯的。
在位那么多年,身为皇帝身在长安这个国都的全部日子加起来都不够一年。
无数劳民伤财的事情,无数良臣的屈死。
秦琼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护卫已经准备好一切,前来请秦琼从正厅后门悄悄的进去。
正厅内,许多参谋不是在作戏,而是他们本身就在讨论进攻的顺序与方略,刚开始还有些作戏的感觉,可争论着就忘记了作戏这回事。
参谋将军们围在地图旁,就战略部署已经是吵的脸红脖子粗。
李承乾已经在门外等了有一刻钟,门内的争吵他听着也烦,开口催问护卫:“能否通传,我与西翼王只有几句话要讲。”
护卫入内后,片刻就出来:“请随我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