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新罗的立场上,金德曼是一个伟大的王女,谁天生也不是臣服于谁的。新罗那怕有征服天下之心,站在新罗的立场上也没有错。”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抱琴却无法说柳木的话有错。
柳木又说道:“还有,站在新罗人的角度,我才是万恶的。”
“郎君是好人。”
“站在大唐人的角度上,我是好人。还有就是,那怕站在倭人的角度上,苏我凌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我的允许,别整她。”
抱琴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我倒认为苏我凌是好人,她在替我们祸害倭人,难道不是好人吗?”
“你这个标准好神奇。”
两天后,金德曼有些依依不舍的送柳木上船。
此时,金德曼的眼神之中那份依恋是真的,至少柳木是这样认为。
柳木的船离开,金德曼站在海边足足一个时辰后才离开。
距离这码头大约两里远的一位山岗上,一中年妇人带着一个少女在这里站了更久的时间。
少女开口问道:“母亲,她为什么不上船一起离开。我可以感觉到她心中已经被那个男人所占据。”
“她要的是新罗,没有比新罗在她心中更重。”
“新罗,新罗就在这里,她还要新罗?”少女显然不懂这些。
妇人解释道:“你记住,她是要利用唐人壮大新罗,为将来对抗唐人。她选择的路非常的艰苦,也看不到成功的可能。”
“她好傻,她可以坐船离开。这样更简单些。”
妇人没再说金德曼,而是对少女说道:“胜曼,这几年你一定要躲在王宫之中,不要轻易出来见人,也不要参与任何人的任何事。那怕母亲死掉,父亲死掉,你也不要离开王宫,只永远要记得,王宫是可以保护你的地方,也是可以杀死你的地方。”
少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妇人是朴氏嫡女,圣骨品。她的丈夫是金白净同母的弟弟,这个少女就是金白净的亲侄女,也是金德曼的堂妹。
妇人很清楚朴氏与金氏这次的恶斗不可避免,她的丈夫已经死去,那么她肯定会是这场争斗的第一个牺牲品。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要提前作一些准备。她相信金德曼会护佑胜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