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柳木讲自己帮助刘仁轨,秦琼点点头说道:“话不错……”
杜如晦打断秦琼的话,开口说道:“叔宝的意思是,你给的嫁妆是不是有点寒酸。”
“寒酸……”柳木惊呼一声:“莫小看这两个工坊,我敢说整个大唐但凡是一个女子,就没有离得开的,这东西……”
柳木没再解释,跳起来跑到门口高呼着:“抱琴,抱琴,你在那里呢?”
没一会功夫,抱琴跑到柳木面前。
柳木在抱琴肩膀上一搭然后贴着耳朵低语几句,抱琴用力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屋内,柳木才对秦琼说道:“大姐夫,那工坊是什么我不好给你讲,我已经让抱琴到你府上给我大姐讲,然后再去房、杜两位老哥哥府上给尊夫人讲,到时候你们回家就知道这工坊值多少。”
当晚,柳如烟没给秦琼讲那工坊是什么,只告诉秦琼那个工坊绝对不是普通的嫁妆。当世人真正了解那个工坊之后,保证无一不羡慕。
秦琼也没再问,只要嫁妆不寒酸就好。
接下来三天时间柳木在闻月阁根本就没有出门,也没有客人来看他。
倒是朱雀门前,可以说长安超过九成的百姓都去至少看了一眼,长安城内九品以上的官员,包括所有的有爵位者,甚至许多贵妇都亲自到朱雀门前去看上一眼。
就连独孤兰若都带着萧氏与谢氏的两个柳家新妇去朱雀门前看过。
唯独柳木没去。
最后一刀刺入许敬宗心脏的时候,长安竟然连绵不绝的响声欢呼声。
当晚,柳木和独孤兰若说些旧太子府修饰的事情,抱琴却兴奋的不断的讲着这三天来许多精彩的场面,比如许敬宗胸口的肉都没有了,可以看到跳动的心脏等等……
柳木差一点就吐了,用几块点心强行堵住了抱琴的嘴。
独孤兰若笑道:“这凌迟之法是郎君你设计的,而且也是你推动的,郎君竟然害怕去观看,这要是被长安百姓知道,也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那么眼下贵族就我没有去看过,长安百姓如何说?”
“郎君正在为大招标日夜辛劳,顾不上去观看。”独孤兰若给了柳木一个答案。
至于长安的贵族们怎么想,独孤兰若反而不怎么关心。
独孤兰若又说道:“这件事情五姓七望及各大名门在背后推动,甚至于让各衙门口组织普通小吏前来观刑,倒真是震慑了不少人,听闻刑部与御吏台收到许多小官的请罪书,二哥特旨,下不为例。”
说完,独孤兰若示意抱琴去取一样东西。
“这是二哥给你的礼物,这次杀许敬宗之事,皇嫂告诉我二哥非常的欢喜,对于二哥登基之初而言,一个许敬宗为二哥办了许多原先难办的大事。秦王府的属臣不再争权、震慑了宵小,整顿了朝纲、新皇外战内营皆立威,而大赦免更是立德。”
柳木接过那长盒,缓缓说道:“怕好处不止这些。”
“有些话不足以外人道。”独孤兰若很清楚皇家的事情那怕她身为公主都不敢多言,最好是不知道,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柳木打开盒子给吓了一跳。
“这是二哥征战之年的佩刀,虽然朴实无华,但却意义非凡。”
“皇嫂说你年后要往江南去,凭此刀可在任何州府调兵两万,当然在你手上可远不止这一点用处。”独孤兰若把长孙无垢的话说了。
柳木摸着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兰若,辛苦你把刀送回去。就说让二哥换一样东西给我,这把刀有大用。我听说冯盎这次来长安带着他祖母冼夫人的宝刀,所以这把刀让二哥赐给冯盎,可保冯盎忠心耿耿为二哥赴汤蹈火。”
“恩,我不懂这些,但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