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意。”
张初尘听到儿子这么问,摆了摆手示意侍女出去。
待屋内只有她们母子二人的时候张初尘才讲道:“前几天,母亲观小木给其二姐所写的书册,那绝对不是偶发之作,是有系统,作过深入研究,并且算计的很是精妙的关于羊毛、羊奶、羊肉的生意。”
李德謇对作生意不懂,他喜欢的是奇妙的机械类装置。
所以李德謇问道:“母亲大人认为甚佳。”
“是鬼才。为娘在读的时候,惊讶数次。所以才让你义兄等人过去,只想着柳木他有挣钱的法子,让你义兄等人也手上宽松些。更加之有机会在翼国公等人那里得一些军功。”
“儿子明白,义兄在咱们家,多少是一个禁忌。他们不是寻常亲兵,原本就是绿林有些名声之人,恐为人所忌。”
张初尘打断了李德謇的话:“这些事情,你不要参与,你与绿林无关,用心读书,用心作事,他日你会出仕为官。娘人不在绿林,但根却在绿林不能不管。但绿林之事,却不是李府之事,你要切记,这只是娘之私事。”
张初尘也是无奈,她很担心连累了李靖。但这些人,她又不可能不管。
所以张初尘手头很紧张,一个字,就是穷。
不是李府穷,而是她张初尘穷。
“德謇。”张初尘语气一变,变的很是慈爱。
李德謇立即向前一步:“请母亲大人训戒。”
“柳木虽然比你年龄小,但其智不在你之下。除了日常多学习一些书本之外的学问之外,如今日之事,须保密的当无外人知。那多重石碱水柳木曾私下于我提过,香洗只是微末之物,所以你要明白其中关键。”
“是,儿子与李家叔叔已经合计,准备将石碱水坊搬至原上浊河东谷,那里是无主之地,地契将在新年前,落入木小叔叔名下,而后李府派一百精壮亲兵,暗中把守河谷两端。”李德謇立即把他们的计划详细的讲了。
张初尘一一听完,心中明白,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和李弼那种半调能够事先想到的。
必是茂功这老道所计划。
张初尘没有点破,只是问道:“李弼最近如何,听闻他顽劣的性子有些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