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胖子忍不住嚷嚷了起来。
“是啊,老师,给我们讲下吧,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
虽然跟着孙连达学习了半年多的文物鉴定,不过孙连达主攻的是字画,对陶瓷器也颇有研究,但是对于青铜器和一些杂项却是涉猎不深,这也是孙连达让方逸拜余宣为师的一个原因。
而跟着余宣的这段日子,基本上就是方逸前往缅甸的时间,为了让方逸更多的了解翡翠玉石,余宣大多时间都在给他讲解玉石翡翠相关的知识,所以方逸对青铜器所知不多,真的不知道这香炉是个什么物件。
反倒是满军在古玩市场厮混了这么多年,听闻过有关这香炉的一些传闻,他虽然没见过实物,但看到余宣那难舍其手的模样,却是猜出了这香炉的来历。
余宣这会已经平静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又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香炉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口中说道:“方逸,老师是主攻文玩杂项的,你知道这杂项类的物件,以什么东西为尊吗?”
“不知道!”
方逸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文玩杂项的类别太过广泛了,有因为材质而珍贵的,像是沉香、黄花梨、象牙或者犀角等物件,也有经过大师雕琢而身价倍增的,方逸还真不知道什么物件能坐到文玩杂项类的头把交椅上。
“告诉你,就是这物件!”
余宣眼神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香炉,说道:“这东西叫做宣德炉,是明朝宣德年间的产物,明朝曾经有位大文豪将其誉为文房首物,老师穷其一生在寻找这东西,直到今日才终于得见啊……”
余宣的话中充满了感慨,他出道几十年,在文玩杂项这一领域中大名鼎鼎,虽然还达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这辈子却是阅物无数,可以说,也只有宣德炉,能让余宣如此失态。
“宣德炉,老师,宣德炉很贵重吗?”
听到余宣的话,方逸脸上露出讶然的神色,他听闻过宣德炉的名字,但方逸还真不知道这东西竟然如此珍贵,在方逸的认知里,这只不过是书房焚香的一个工具而已。
“你先好好看看这物件……”余宣将手里的宣德炉递向了方逸,说道:“看完之后,说说你的看法……”
“好!”
方逸答应了一声,将乍眼看去并不是很起眼的小香炉拿在了手中,这香炉的直径只有十公分左右大小,炉高也就是五六公分的样子,底下有三足,在香炉的底部,还有着“大明宣德年制”的款识。
香炉通体呈褐色,但仔细看去,那褐色却是由黑白带红有带有一丝红铜色而形成的,整个炉体的色彩看似黯淡,实际上却是现出隐隐的奇光,方逸拿在眼前看了一会,居然无法数清自己所能看到的颜色。
“这……这东西不简单啊,单是这材质,我就看不出来,应该掺杂有黄铜吧?”
方逸口中喃喃说道,他用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香炉的表面,发现经过擦拭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变得亮丽如新,彷佛刚从窑口中烧制出来的一般,那炉体就像是女人的肌肤柔腻可掐,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而且这东西看似炉壁不是很厚,但方逸刚一入手,就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份量要比铜铁等物质重出了不少,只是究竟用什么材质烧制出来的,方逸仅凭目测却是看不出来。
“老师,还请您给讲解一下……”
看了半天之后,方逸将手中的宣德炉放在了桌子上,眼睛看向了余宣,他虽然对这物件不甚了解,但通过观察,却是看出了这宣德炉的制作工艺极为不凡。
“你看到底部的款识了,宣德炉,就是大明宣德年间制造的香炉……”对于宣德炉的来历,玩杂项的人无不是熟记在心,余宣根本不用思考,就给方逸讲解了起来。
明朝的皇帝多奇葩,有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