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贤慢悠悠说道:“道友说我徇私倒是没什么,但是,首座公正严明,这也所有人有目共睹。首座在此,我就是想徇私又拿什么徇私。
“你这话完全是对首座的不信任!何况,还有常宁道君,还有真一等诸位大人主事,我拿什么徇私?”
高贤有些不悦的说道:“更别说还有道尊老人家在上面看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转又语重心长的说道:“道友是宗门真传,天玑宫宫主,说我一个外人会徇私岂不是可笑!”
“您年纪也不小了,说话还是要注意。有些话真不能乱说。”
高贤话锋一转道:“当然,我能理解道友的愤怒,毕竟门下弟子死了。但是,咱们要相信首座,相信宗门,一定能把事情查清楚。
“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从上一世网上学来的不少话术,高贤仗着剑意强横把守信真君嘴硬给堵上,他一顿叭叭疯狂输出。
守信真君气坏了,但她本来习惯了耍横蛮来,最擅长的能力被高贤压制住,斗嘴就真不行了。
关键是高贤把纯阳道尊都抬出来了,她前面又说错话,主要是说的不够严谨,被高贤抓住机会。
守信真君沉默了一会对守仁真君说道:“首座,我们认识两千年了,你是知道我的,我绝没有那种意思。”
“我明白。”
守仁真君也有些无语,守信明明占着道理,却能被高贤硬说的理亏,这女人也真是个废物。
这一次他也见识到了高贤厉害。
都说高贤能打能杀,守仁真君对此自然有些不屑。能成为元婴真君,就算有家里扶持,那也是踩着无数人脑袋才能走到这一步。
高贤再强也就是个元婴真君,还能比他强多少?
也正是出于这种想法,守仁真君一直不怎么把高贤太当回事,当然,这里面也有羡慕嫉妒等复杂情绪。但他由衷认为自己不比高贤差。
直到刚才高贤催发剑意清鸣,不止是守信受制,他元婴都被那剑鸣贯穿。在那一刻,他心中是异常愤怒又异常惊骇。
守仁真君转即控制住情绪,他知道高贤是在示威,对他和守信示威。关键是他和守信都没挡住。
这一剑就相当于划在脸上,伤害性极小,侮辱性极大。
高贤固然是出其不意,问题是大家都是元婴真君,没有什么防备不防备的说法。敌人要动手,难道还会事前告诉你不成?
被剑意所制就是输了一招,说别的毫无意义。
守仁真君意识到高贤的厉害远远超乎他预估,他虽然愤怒生气,却对高贤多了几分忌惮几分尊重。
另一方面,高贤也展现出足够好用的脑子,借机把他和常宁高高捧起,用他们去压守信。守信被压的哑口无言,更是废物。
高贤修为绝世脑子又好,哪怕是个外人,在宗门内也能站得住脚。假以时日,这位应该能证道化神。
无冤无仇的就去得罪一位未来的化神道君,这也太蠢了。
守仁并不喜欢守信,只是两人几千年的同门,多少有些同门之谊。加上他不喜欢高贤,本想趁机帮守信踩一脚高贤,现在他却改变主意了。
“两位道友,何必为了小辈的事情伤了和气。”
守仁真君正色说道:“咱们有明鉴一切照神镜,把参与者都叫过来问一遍就知道的是非黑白。”
“水明霞杀人在先,还审什么?!”守信当即激烈表示反对。
高贤不紧不慢的说道:“怎么、道友是信不过首座?还是信不过教内规矩?”
守信气坏了,她指着高贤骂道:“伱阴阳怪气的算什么本事!”
高贤淡然说道:“道友也是几千岁的人了,稳重一点,有事说事,有理说理,你喊有什么用。
“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