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而是把重点放在厂部办公室那个小袁身上,最终一无所获,但小袁提到一个情况,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于是找关成光谈话,跟他周旋,我们从他的语言表情中看出了端倪。”薛建清汇报了跟关成光交锋的过程。
“这家伙真是屡教不改呀!他能服你的推断吗?”关云天道。
“哼,还是你了解他,这人确实能狡辩,他承认我的推断逻辑合理,没有问题,可他说缺乏时间证据,让我一时缩手无策。怎奈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在我们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车到了厂门口,我突然想去仓库看看,在跟保管员的交谈中,我无意之中了解到,就是在关成光替厂部办公室小袁工作那几天,仓库中开始出现库存,而且保管员曾经把这个情况向关成光做过汇报,他对此毫不在意。”
随后,老薛把自己的调查结果作了总结,认定关成光就是事件的始作俑者。
隔了一天,关云天给关成光打电话,让他来昌达大厦面谈。
关成光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昌达大厦,在去往关云天办公室的途中,他在揣测关云天找他的目的,关成光认为,老薛回来肯定要跟关云天汇报,自己免不了又要被关云天痛扁一顿。
关成光已经打定主意,关云天是董事长,要批要损随他好了,但要把事情安在自己头上,在没有时间证据的情况下,绝不认账!
来到门口,关成光抬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只听得一声“进来吧。”
关成光推门进屋,“你找我?”
“找地方坐下。”关云天随便说了一句,头也没抬,继续忙着手头的事。
过了好一阵,也许忙得差不多了,关云天抬头看着关成光,“厂长当的怎么样?”
“厂长,嗨!还能怎么样?就那么回事儿吧。”
“哟,听你这语气,看来对厂长的职务不满意呀!要不你来这里当董事长吧?”关云天讥讽道。
“云天,你找我肯定有事,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这么讽刺挖苦好吗?”关成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好吧,难得你这么痛快,那我问你,篡改称重显示器是怎么回事?”
关成光知道让他来这里的目的,他早做了思想准备,于是镇定自若地说“集团公司的薛总不是去调查了吗?他回来没跟你汇报?”
“好一个关成光!长本事了,在我跟前打哑谜?”关云天虽然内心很厌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薛总汇报他的,我想听你怎么说。”
“他们在当事人小袁身上没有找到疑点,后来听说在小袁请假期间,我替了几天班,便找我谈话,想把那件事情安在我身上。
”
“你对薛总的推测结果有什么看法?”
“逻辑上说得通,但他没有时间证据,就不能证明事情是我做的。”关成光似乎笃定别人拿他没办法。
“你还别说,在这一点上,你跟薛总所言完全一致,你也承认他的推断在逻辑上没有问题,只差一个时间证据,对吧?”
“我认为是这样,事件的发生跟我替小袁工作那几天对不上号,在这种情况下,要把事情安在我头上,我肯定不服!”
关云天笑了笑,“是啊,证据不充分,你可以不服,我也赞成。但是你知道这位薛总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告诉你吧,他在一家上万人的国营大企业,当了多年的人事处处长,一万多职工,什么人没有啊?所以他对人的心理很有研究,你这点心思,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怎么啦?”关成光表现出了一点诧异。
“他知道没有时间上的证据,你是会狡辩的,所以,他要千方百计寻找证据。”
“随便,他要是找到证据,我就认了”关成光仍然满不在乎。
“成光,你跟我说实话,那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