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只觉得一阵更为刺鼻的酸臭气息直入鼻孔,被呛的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竟躺在邋遢老头的怀中,这酸臭味道正是从其身上散发而出,忍不住干呕几下。想要挣扎却见那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一脸坦然坚定地目光看向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正好奇自己怎么会落入老头怀中的小莲,只觉得一只干枯发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肚皮上来回游走,腹中胎儿也跟着不停蠕动。向下看去才发现,原来是老头那肮脏的瘦手,正探入自己的衣裙在腹部揉搓着。
虽已为人妇的小莲却怎么吃的了这等委屈,顿时满面通红咬着牙一巴掌抡了过去,打的老头迅速抽回瘦手。趁着老头收手一愣的功夫,赶紧从他怀中逃了出来。
此时的小莲竟然没对怪老头生气,却对着号中的丈夫抹着眼泪抽泣的说道“刘定魁啊刘定魁,眼睁睁看着小莲被别人戏耍,自己却还无动于衷。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说罢干脆一屁股坐在泥泞中,踢腾着双脚小孩儿撒娇般的放声大哭,可那刘定魁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见女人要哭,那古怪老头顿时手足无措,慌忙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一手捂住小莲的嘴,一手食指在嘴上嘘了一声说道“老夫着实不是有意非礼与你,而是与你腹中胎儿大有关系。你也不要哭闹,老夫有法治愈你丈夫。”
听到此话的小莲,抽泣着抬头看向老头,心中寻思着‘这怪人刚才还在号中,怎么我晕这一下醒来,他就在铁门外了?或许还真有些手段。’
“不哭就好,不哭就有的谈,老头我的确有法治愈那傻货,不过有个条件只有你答应才行。”说完抓起刘定魁喝剩下的酒壶就往嘴里灌,喝罢也不管爪子脏不脏,伸过来抓起盘中食物塞在嘴里。
浑身脏泥的小莲平稳了一下心情,站了起来恭敬地开口询问道“你说的当真?可别骗我。只要不是什么非分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老头摇了摇头咕哝着嘴说道“你这小妮想啥呢?我老头可是正经人,而且这要求也简单,就是等你这孩子出世一定要拜我为师。”
“可我听说你这是死号啊!恐怕还没等我孩子降生,你……”突然想到了什么,剩下的话也不敢说了,怕惹这怪人生气撒手不管。
“这个不用你担心,只要你答应就成,可不准反悔呦。”
小莲赶紧点了点头,跪在老头面前,满怀期待的看着说道“要真能治愈,您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回家定要依照您的风采做成神像,天天朝拜上香。”
“呸!你还真以为老头死定了?告诉你,这小小号子奈得我何。回去吧!两日后再来,来的时候带上新鲜猪头一副,锯子一把,两丈白绫,钢针百枚。”想了想又觉不妥说道“锯子算了,想你也带不进来,我来想办法吧,记得再带上好酒好菜。”
等老头说完,正要开口询问这些东西有何用途,隐隐听得远处传来张头的声音问道“哎呀!李头啊!老哥还以为你陷入粉色陷阱拔不出来了呢?怎么又着急嘛慌的跑来了。呦呵!不对啊!你腿怎么了,怎么撇着走路啊?”
“别问了,你忙你的吧!我找那老头有事儿。”
小莲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手拿短棍,两腿叉拉着,双脚拖地向着这边走来,嘴中还大骂道“你那老不死的,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也别等到秋后了,今天就给你个不痛快。”
小莲扭回过头来,身旁老头已然不在,向着旁边看去那老头竟已回到号子双手扒着铁门,并无担心的向自己笑着挥手说道“走吧,那傻货我会照顾的,记得我要的东西。”
收拾起地上食盒,又看了看背对自己的丈夫,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愤怒的李头上来一把抓住了满是泥垢的细脖,一手持棍敲的铁门咣咣作响;“他妈的你给我的什么破药?”
“放开我,有事好说,不是常说解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