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
能让七爷点名儿搭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七爷爷,快点点,这二程到底有何本事?”
台下的人群也来了兴致,有人插嘴道:“二十年前就算是状元之才,那也是二十年前吧?”
“如今二十年过去,依旧籍籍无名,无名无份,说不得就是个银样蜡枪头的样子货。”
“怎么七爷爷,如此还要推捧?”
说完挑眉一笑,半真半假道:“不会是....”
“七爷爷收了这二程的银钱,与人办事吧?”
“切~!!”猴七爷闻罢佯怒甩手。
却是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捋了捋白花花的长须,“七爷我是那种人吗!?”
“是!!”
台下异口同声,拖着长音儿,带着拐弯儿,那叫一个齐整。
哄完了,皆是哈哈大笑,气氛甚热。
“唉.....”
猴七爷长叹一声,“看来得跟大伙细说说这个二程,否则老夫这一世英名哪还有保全之幸?”
台下又有人起哄:“七爷爷,您老还有英名可言嘛?”
“快说吧,这二程是何来头?”
猴七一挑眉,面容严肃起来。
“二十年前,嘉佑二年龙虎榜,你们可曾知晓?”
大伙一撇嘴,“这有啥不知道的?”
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科,即使过去了二十年,依旧被每一个读书人所铭记、所仰望。
猴七抿了一口淡茶,“那一科出了十余位相公,百多个知州,今日朝堂放眼望去,德才兼备、能臣贤吏者,尽出嘉佑二年。”
“那一科还出了个宋为庸,扬帆天下,名满全球!”
“出来了个苏子瞻,文达宇内,诗有仙骨,词若神音!”
“出来了儒将王子纯,白面神将,震慑三军!”
“当然....”猴七爷顿了顿。
“还出了一个乡、会两头魁,却为了复燕兴宋罢考殿试的唐子浩,自不用说。”
“......”
台下一阵沉默,每一个书生学子的脸上皆有痴迷,神往。
大伙儿恨不得早生二十年,与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同殿较量。就算考输了,那又如何?单这份经历,就足以告慰平生。
......
可是,反过味儿来,众人又是一怔,不对啊?这些大伙儿都知道啊!!
“你这老汉,好不啰嗦!!”
“说重点!”
......
“对!!来点我等不知道的。”
......
“来点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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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货这就来。”猴七爷依旧不紧不慢。
“你们也就只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身子向前一探。
“那你们可知道,除了唐子浩罢考殿试,尚有其他人不屑功名,考中了却也辞了官吗?”
“知道啊!!”大伙儿脖子一梗。
还真有知道的,有人如数家珍的开始卖弄起来。
“首推宋为庸,当年他受疯王所托,与祁白山祁公同出海外,探索未知,这才有了大宋皇霸四方的诺大版图。”
“次之,当属范公之子范纯礼,当年他也辞官不授,与唐子浩远赴涯州,受疯王亲传治世大道。如今范纯礼独镇海南,是为越国公,主理大岛十三州军政两务,风光无二。“
那人说完,还不过瘾,非得噎上猴七两句才肯罢休,“这些你那《疯王传》里早就讲过,我们啊,都听了多少遍了!”
“切~~!”猴七爷又是不屑的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