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奕也有点懵,怎么就哭上了?
只见施雄一把鼻涕一把泪:“曹景渝,曹景渝那厮欺人太甚啊!”
“带着他那帮活阎王,上船就扒俺们的裤子,却是一点理都不讲啊!!”
“噗!!!”
唐奕一口老血喷出来,听说过当兵的被缴械,还没听说谁被扒裤子的。
“他扒你们裤子做......”
好吧,说到一半儿,唐奕也就明白了。不意间看了眼岸上,曹老二正欢快地拿着施雄等人的裤子分发给黎峒老幼。
“你看你看......”
施雄也看到曹觉,“殿下你看,某家的裤子啊!”
呃......
唐奕一时语塞,让曹觉去弄点衣服给炎达的族人,可却没让他从施雄身上扒啊。
源头在自己这里,唐奕也不好说曹觉什么,只得没理辩三分,斜了一眼施雄。
“瞅你那窝囊样儿!”
“当兵的能让人把裤子扒了?你这兵当的也够可以的。”
“干他娘的啊,士可杀不可辱!懂不懂?”
施雄心道,我得打得过才行啊。
却闻唐奕又道:“你这兵当的不行,得空让曹觉好好训练训练。以后在我手底下干事儿,出去可别丢老子的人。”
说完,两手一背,调头下船了。
“我的裤子啊!”施雄望着唐奕的背影哀嚎。
得,裤子没了不说,又捞了一顿挤兑,将来还得受那个曹阎王的鸟气。
“别想你的裤子了。”
却是巫启航来到施雄身边,同样是差一点就光腚了。
“想想怎么熬过那所谓的训练吧。”
“......”
施雄一个机灵,差点没坐地上,表情夸张地看着巫启航,“他不会......照着那帮活阎王的样子来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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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可不知道施雄在那边儿愁的快上吊了,更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句话意味着什么。
回到自己的船上,见君欣卓与萧巧哥、福康,还有董惜琴等一众女眷在甲板上吹海风,立马奔过去急道:“出来做甚?赶紧回舱。”
一众女眷一怔。
要知道,自打过了琼州,唐奕一直是铁腕行事,一路打杀过来,众女见不得血腥,整日都躲在舱里,气闷难耐。
好不容易到了亚龙湾,唐奕也不再打打杀杀,自然是想好好出来透透气。
可是,这才刚出来,怎么就又让回去?
萧巧哥嘟着小嘴,很是不满,“这是怎么了?还不让人出来了呢?”
唐奕下意识看了见旁边的大船,“让你回去就回去,过两天再出来。”
“为什么呀?”萧巧哥也顺着唐奕的目光看去。“那边有什么?”
“别看!”唐奕急忙捂着萧巧哥的眼睛。
“一群光腚老爷们儿,你看什么看?”
“呀!”
萧巧哥一声惊叫,跳着脚地跑回了舱里。
福康与君欣卓等人也是红着脸,急步回去。
唐奕一阵无语,就差没问候曹觉的祖宗十八代了,特么你没事儿扒人家裤子做甚?
不过,转念一想,是得抓紧让炎达他们先给自己盖一处住所了。不然,天天和这帮男爷们混在一块,他倒是没什么,一众女眷却是太不方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