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熤当即开始懊悔,狠狠的打了下自己的嘴,握着荣长宁的胳膊劝慰“夫人啊,你也知道这不能一了百了,何故非要一人性命呢?”
“最起码,荣家的脸是能保住的。”
“泱泱大齐,没了这个‘玉面生’还会有下一个‘玉面生’。你们姐妹已经闹成这样,长姐只会更恨你。指不定还要惹一场人命官司。如此下策,可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我急糊涂了啊。”荣长宁一翻身躺到了一边去“怎么都是这样的事?”
白楚熤长舒一口气躺到了一旁“咱们家的事倒是都还好些,疾儿日日好转,等到三四岁能走能跑能抓能打的时候,叫他习武,自然就都好了。晋王可就没这么好的福气了。”
“怎么了?”
白楚熠将人揽到怀里“晋王妃生下了个死胎,听说孩子在腹中就没了气息,生出来后浑身发青。生产当晚晋王歇在了妾室房中,饮酒作乐通宵达旦。听说生下来是个死胎,也没什么反应。后来几个小妾围着说楚儿命太硬克死了孩子。晋王虽没有动怒,却也没有再见过晋王妃。前不久见到了庸之,庸之说晋王妃终日郁郁寡欢,寻了好几回短见。”
“那你舅舅呢?你舅舅可最是疼爱晋王妃。”当初应国夫人寿宴,岳楚儿砸了荣长宁手镯时,其偏护岳楚儿的事还都历历在目。
白楚熤摇摇头“他哪里拧得过晋王?”
荣长宁抬眼看着白楚熤,似乎想到了白楚熤并非简单的要同自己说闲话,于是问了句“遂庸之见你,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