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好奇瞬间蹿起,更想想看看来人是谁,居然没有在前堂见,而是到了竹苑里等。
于是带着这股好奇,悄声绕道书房后窗,朝里一瞥,竟看到有个披着斗篷的女人跪在地上揪着白楚熤的脚死不撒手。
再仔细看,那人不正是岳楚儿?
她不是已经被送出城了吗?这会来白府找白楚熤做什么?
门房尚不曾来通禀,她又是怎么进了白府后院的?
难不成这府上的下人都默认了她是自己人不成?
想到这,荣长宁的心里浮出非同寻常的意味。也是不想再看下去,转身便走了。
本还好好的,这会主母的小脸又变得像从前一般冷飕飕的,姜安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叫主母瞬间变了脸。天涯微
凑上前朝窗子里一望,才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自己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简短的思忱了一会,还是转头跟上了荣长宁,心里默默替白楚熤祈祷。
回屋以后的荣长宁显得冷静得多,手里摆弄着刚折回来的花枝,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越是这样,小冬和小秋越是不敢乱说话。屋中气氛一度紧张,姜安更是待不下去,到门口去等白楚熤回来。
等得越久心里越是觉得不安,也是不知道与岳家小姐有什么可说的,居然要说那么久。
终于是把人给盼回来了,姜安赶紧迎上去“侯爷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
“您可真不愧是明武侯大将军,还有心情问怎么了?”姜安先替白楚熤叹了口气“您刚才前边见那位,咱家夫人都瞧见了。回来之后一直坐在屋里看书,不说不笑。”
“她看见了?!”白楚熤像是被砸了脚一样惊呼“她看见是谁了?”
“当然啊!岳小姐脸都不遮一下,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夫人在里面?”
“夫人刚才带着鱼汤去老夫人院里了,叫您回来自个过去。”
白楚熤听完,一拍脑门十分懊恼“完了。”
“侯爷,您惧内也就算了,偏偏新婚夜里醉酒睡着了,好容易给夫人哄好了又招惹岳家小姐。若是旁的女人也没什么,可夫人与岳家小姐什么仇什么怨,您可清清楚楚……”
“我怎么知道来的会是岳楚儿?!”白楚熤也是尽显无奈,甚至有些绝望“完了,这回完了。”
“那您是如何处置岳小姐的?”
“我能怎么处置?差人给送回岳家了。”说着白楚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过说起来,岳楚儿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随之看向姜安,把姜安看得十分不安“侯爷看我也没用,人绝对不是我放进来的。侯爷刚才自己没问问她?”
“一说到这件事她便开始大哭,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我的脚是走也走不开。你也是,怎么不拦着?”
“我倒是想啊!可我看清人的时候,夫人已经看到了。反正侯爷你自己求多福吧。”
跟在白楚熤身边这么多年,也终于是见到有人不动声色就能将白楚熤收拾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耸耸肩。
白楚熤翻了个白眼,也是没心思跟他计较,硬着头皮朝应国夫人的院去了。
到那时,荣长宁正和应国夫人坐在方桌前说话,旁边还有坐着三房的婶母白陆氏抱着自己家的小孙子,见到白楚熤直说“你瞧瞧,刚说起他他就到了,真是不禁念叨。”
“婶母也在呢?”嘴里喊着婶母,眼睛却不自觉的瞥向坐在一旁的荣长宁,应国夫人一抬手“去,坐你媳妇身边去。”
几个人看起来都像没事人一般,白楚熤心里猜想,荣长宁这会应该是不曾和祖母提起过在竹苑见过岳楚儿的事,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她身边。
说了会话,用过了晚饭,白陆氏回去后这两人也随之告